去村口的河溝裡去捉魚。
鄭鑫長不敢下水,只敢坐在岸上看。
“你不敢下來嗎?”
“我怕水。”
“哈哈,鄭鑫長,你終於有不如我的地方了。”
楊毅噗通一聲跳進了河溝裡。
楊毅和李久久二人站在水裡面,拿著網子撈魚。
鄭鑫長坐在案案上吃醋。
“你要不要下來試試。”
李久久又邀請他。
他還是不敢下水,搖搖頭,“你捉吧,捉了給我吃。”
“好呀。”
李久久和楊毅撈了很多魚。
孔小花到了下午幾乎什麼都沒有做了。
進了屋子裡就沒有出過 。
上午是因為看見了老鄭,看見了生活的希望,現在老鄭回去了,她的希望似乎也跟著走了。
她又蔫巴了。
躺在李久久收拾好的床上一動不動。
就和死了一樣。
李久久進來以後,都沒有覺出來媽媽是否在呼吸。
她在門口站了好久,想要透過媽媽胸部的起伏 來看看她究竟是睡著了,還是死了。
可是孔小花的胸部很平靜,根本就看不見有起伏。
李久久有點害怕了,心裡想著,媽媽你可不能死呀。
她走到孔小花的床前,伸出手來去摸她鬥鼻息。
“放心,媽媽不會死的。”
媽媽依舊一動不動,閉著眼睛,就好像聲音不是從她的嘴巴里說出來的一樣。
“媽媽,你可嚇壞我了。”
“媽媽還要看你考大學,找工作,嫁人和生孩子呢。哪裡會有時間死呢。你要幹嘛就幹嘛去,不需要管媽媽。”
“我現在去紅燒魚去了都是我捉的,捉了好……”
“知道了,你出去吧,媽媽想要安靜一會。”
孔小花不耐煩地說道。
李久久只得閉嘴,乖乖走出去。
走到了廚房裡,鄭鑫長已經幫她把魚殺了處理好了。
李久久看到以後直呼“什麼情況?大帥哥竟然會殺魚。”
“這有什麼難的?看幾次就會了。”
鄭鑫長從小到大,不到飯點就會餓,他就站在廚房門口,等著保姆投餵。
保姆很寵愛他。每次都會把剛出鍋的好吃的,吹一吹遞給他吃。
他不僅吃到了好吃的,耳濡目染,還學會了一做菜的技能。
做魚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我不僅會殺魚,我還做做魚呢。”
“那你做好了。”
楊毅同樣生活條件不差,但是他並不會做飯。
每次吃飯的時候,他都是乖乖上桌,等著保姆把飯菜端上去。
他不會做魚,只會說風涼話。
“我才不信,你能做魚這麼難的工作。”
“等著瞧吧,仁兄。”
鄭鑫長胸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