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視廳的審訊室內,毛利新城看著眼前殺害松田河介的嫌疑犯,內心有些煩躁。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然後看著嫌疑人道:“千葉太太,您知道您現在的行為涉嫌違反多項法律嗎?”
坐在審訊椅上,雙手戴著手銬的千葉太太神色非常平靜:“警官先生,自首也違法嗎?”
“替人頂罪違法,妨礙公務違法!”毛利新城低聲咆哮道。
千葉太太低下頭,彷彿認命一般:“松田桑確實是我殺的,我來自首隻是想爭取寬大處理而已。”
毛利新城都被氣笑了,點著頭擠兌千葉太太:“好好好,自首是吧,那你來說說,你是什麼時間,用什麼方式,什麼兇器在什麼地點殺害松田河介的,作案動機是什麼?”
千葉太太抬起頭,平靜的道:“四天前下午,我去了松田桑的家裡,因為不滿我女兒被害的時候,他沒有儘自己丈夫的責任站出來保護我女兒,所以殺了他,兇器我丟河裡了。”
“呵呵!”毛利新城無語的笑了笑,已經不打算跟千葉太太墨跡了,從椅子上起身走向審訊室的門口。
“毛利警官。”
在毛利新城伸手打算開門的時候,千葉太太叫住了他。
“毛利警官,你們只是需要一個兇手而已,而現在我就是兇手,你得到了功績,松田桑得到了公道,公眾也得到了交代,事情是不需要那麼複雜的。”
“大浦河介。”毛利新城看著依然執迷不悟的千葉太太,說出了一個名字。
“什麼?”千葉太太疑惑的歪著頭問道。
“和您女兒青梅竹馬長大的那個人叫大浦河介對吧,因為您女兒的死,他對松田河介產生了怨恨,所以殺害了松田河介,這才是真相吧,千葉太太。”毛利新城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希望用這個擊潰千葉太太的心理防線,讓她知道頂罪是沒用的。
“我殺了松田桑,這是事實。”千葉太太依然一口咬定這個說法。
“呵!”這次毛利新城是真沒耐心跟千葉太太墨跡了,開啟門向外走去。
不過在出門前,毛利新城又停了下來,看向千葉太太道:“千葉太太,這罪你頂不了,大浦河介不僅殺害了松田河介,他還襲擊了黴軍基地,你跑出來頂罪,不僅警視廳不能接受,內閣不能接受,甚至黴軍基地都不可能接受的。你。。。好自為之吧。”
說完毛利新城走了出去。
聽到毛利新城的話,千葉太太愣在當場,隨後露出一個苦澀的笑,仰頭看向天花板,喃喃道:“真是傻孩子啊。”
毛利新城煩躁的走出警視廳,打算去大浦河介的住所看一眼,之後無論有沒有找到大浦河介,他這一階段的調查就算結束了。
嫌疑人疑似可以使用超自然力量,這件事他需要向上報告,然後讓上面的人重新調配警力,才會開啟下一輪調查。
走向停車場,從口袋中拿出車鑰匙後,還沒有按動鑰匙,突然身後有人出聲喊他。
“毛利警官。”
被陌生的聲音叫住,毛利新城警惕的回過頭看向身後,右手看似是剛剛抬起來按鑰匙動作的後續,其實是故意停留在胸前,保持一個隨時可以從肋下拔出手槍的動作。
身後剛剛發出聲音的位置空無一人,毛利新城愣了一下,有些疑惑的四處掃視著。
突然在剛剛發出聲音的位置,一個奇異的旋渦憑空出現,好似將周圍的空間都扭曲了一般。
看到這種異常現象,毛利新城果斷的從左側肋下拔出了手槍,指向那團旋渦。
扭曲的空間中,一個同樣扭曲的人影從漩渦的中心“流”了出來,雙腳順著漩渦的方向環繞一週後落在了地面,然後漩渦快速消失撫平,一個穿著奇怪,臉上帶著一個白色面具的人,就這麼出現在了毛利新城面前。
“毛利警官,聽說你在找我,那麼現在我來了。”大浦河介走出神威空間後,看著毛利新城說道。
“大浦河介?”毛利新城用手槍指著大浦河介,疑惑的問道。
“是的。”大浦河介點點頭,伸手將輪迴勾玉白麵具摘了下來,露出他那年輕而平凡的臉:“警官先生,你可以將槍放下了,那種東西對我沒有任何威脅。”
毛利新城不為所動,依然用槍指著大浦河介:“大浦河介,投降吧,雖然你可以使用超自然力量,但是個人的力量,無論如何都無法對抗一個國家的。
以你的能力,只要投降,肯定可以得到國家的重用,屆時你自然可以合法的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