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父一邊後退,一邊道:“如果你為了這件小事生氣,我可以每個月也給你漲成和欣悅一樣的生活費。”
回答他的是小紅揮過來的拳頭,他的鼻子被砸中,一股痠疼勁兒上來,緊接著是有東西往下流的感覺,迷糊間他抬手一抹,是血。
他想叫停,卻不想衣領子被小紅一把揪住,破風聲傳來,啪啪啪啪啪……
這是什麼拍打聲,為什麼這麼響亮?
哦,原來是他連捱了好幾個耳刮子,他的腦袋嗡嗡嗡的。
小紅直到把他扇成豬頭才丟開。
就在這時候,她感覺身後有人靠近,連忙側身一躲,原來是齊欣瑞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她身後拿個花瓶想搞偷襲。
原身這二哥精力還挺旺盛啊,看來剛才扇他扇得太輕了。
“臭丫頭,去死吧。”齊欣瑞見小紅躲過,索性把手裡的花瓶砸了過來。
小紅抬手接過,快速上前,用花瓶對著齊欣瑞的腦袋砸了過去。
下一瞬,有血從他腦袋頂上流下來,血順著紅腫得臉往下流,看起來更慘了。
齊欣瑞只覺得眼前像是有飛蟲在飄,而後眼前一片黑,“咚”一聲暈倒在地。
還醒著的齊父、齊母、齊欣言,齊欣悅,保鏢,保姆,女服務生都用驚恐的眼神兒看著小紅。
“你們現在相信我沒有勾引羅焱彬了吧?”小紅揚起笑臉問。
沒有人回答。
小紅:“我懂了,看來你們還需要我自證清白,你們等著我去把羅焱彬抓來……哦不,是請過來,你們自己問清楚好了。”
齊父:“……”別以為你改口了,我就聽不出來你最想說的其實是抓。
想到這死丫頭把人扇成豬頭的癖好,他心肝都跟著顫起來,別真打了羅焱彬,羅家一怒撤資就不好了。
“別,我信你,笑笑,爸爸信你。”
齊父能想到的事,其他人也能想到。
喬婉芳:“笑笑,快回來,媽媽也信你。”
“大哥也信你。”這是齊欣言。
“笑笑,我也信你!”這是齊欣悅。
齊欣瑞暈倒了,不然估計小紅能聽到不一樣的聲音,因為全家最衝動沒腦子的就是這個二哥了。
然而小紅表示:“不,我耳朵暫時失聰了,什麼都沒聽到,我要自證清白!”
說這話時,她已經到齊家門口了。
有無限系統在,她也不用擔心齊家人逃出來。
打車到了羅家的私立醫院,很快找到羅焱彬所在的病房。
這時候羅焱彬已經用過藥陷入沉睡,羅父羅母也離開了,是兩個護工陪著。
可能因為是他們自家醫院,所以沒有安排保鏢,倒是方便了小紅。
她快速把在外間的兩個護工敲暈,推開套間的門,看著臉色蒼白,陷入深度睡眠的羅焱彬,心說這傢伙為了齊欣悅也是夠拼的,竟然真的吃下那種藥。
要知道這種藥不管劑量多少,都是很傷身的。
不過,不重要,反正過了今天不管吃多少藥,他都不會有那方面的衝動了。
小紅利索的把人扛起來就走。
一路上讓無限系統釋放出一些無限副本中的煞氣遮擋監控,畢竟扛著一個人,小紅不好打車,就讓無限系統放出一隻計程車鬼boss送她和羅焱彬回到了齊家。
羅焱彬個狗東西沒資格坐座位,鬼司機boss把人塞進了後備箱。
再說回齊家這邊,齊家人見小紅那麼快就走出了門,齊父就算身上再疼,也掙扎要把人重新找回來,可他出了別墅後,往車庫的路那麼長,彷彿永遠都走不完。
喬婉芳和齊欣悅也跟著出來,卻發現沒走幾步就瞧不見齊父的影子,兩個人嚇得瑟瑟發抖,她們想著往車庫走,明明車庫門就在眼前,卻發現走得腿都細了,卻永遠走不到跟前。
齊欣言倒是也想出來一起找人,但他的胳膊被卸,疼得實在沒力氣站起來。
保鏢們倒是沒被卸掉胳膊腿兒,但他們渾身都是痠麻的,連坐起來都困難,聽著外面夫人和大小姐又哭又嚎的聲音,嚇得忍不住抖了抖。
一個年輕保鏢顫聲道:“隊長,你說這電話打不出,不會是遇到什麼髒東西了吧。”
另一個年長一些的保鏢回:“別瞎說,應該是笑笑小姐提前放了遮蔽訊號的裝置,等會兒咱們有力氣了找到就沒事了。”
沒錯,在這個家裡,齊笑笑連個正經排號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