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到姚嬤嬤來就好了。
然而第二天岑書寶和岑墨寶突然從縣城回來了。
“你們怎麼回來了?”岑大柱問。
“不是你們捎信兒讓我們回來的嗎?”大兒子岑書寶問。
老小岑墨寶也點頭:“是啊,夫子說你們讓人捎信說家裡有事,讓我們回來一趟,我們就回來了,爹,家裡發生啥事了?”
蔡香荷:“沒有啊,家裡啥事也沒有,沒有人跟你們傳信啊!”
“別慌,是我讓人給傳的信兒。”小紅刷刷刷磨著手裡的鐮刀。
岑大柱和蔡香荷的臉都白了,他們原本就擔心小紅再對兩個兒子使手段,所以在小紅面前儘量不提岑書寶和岑墨寶。
沒想到死丫頭還是把主意打到了書寶和墨寶身上。
岑梅花連大氣都不敢喘,加快了繡東西的速度,生怕被牽連。
岑書寶和岑墨寶看到父母和姐姐這模樣,感覺出了不對勁兒,想要朝小紅質問,就被岑大柱和蔡香荷一人一個拉走去科普小紅的兇殘了。
但沒有直面過小紅手段的人光聽是感受不到那種害怕的,兩人還想打小紅一頓給父母姐姐出氣。
岑大柱和蔡香荷死死拽著兩人。
“別,咱再忍忍,用不了幾天就會有人來收拾那丫頭的。”
“不,我不能看著她給你們氣受還無動於衷。”
“我也是。”
兄弟倆掙脫了父母的鉗制,怒氣衝衝朝小紅衝了過去。
結果是,被小紅用剛磨好的鐮刀一人削下來兩根手指頭,兩人哭得彷彿死了爹孃。
可不得哭嗎,在大晉身有殘疾是不能參加科舉的,姑且不論他們考不考得上,但小紅這一剁等於剁掉了他們上青雲的資格。
他們簡直要恨死了!
“爹孃,報官,快去報官讓縣太爺把她抓起來。”
:()快穿:鎖死癲公癲婆,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