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不爽地說道:“你居然覺得與我肌膚相親是懲罰?很好,恭喜你再一次惹到我了,我現在更生氣了。”話音未落他便迅速朝我壓來,單手扣住我的手腕將我的雙手壓在頭頂之上,另一隻手則伸向我的腰間,作勢要做出親暱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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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下一刻他的手指卻開始像彈琴一樣在我的腰上腋下游走起來,頓時難以抑制的癢意猶如排山倒海般向我襲來。我強忍著破口而出的大笑,努力地扭動著身子,想躲避他的魔爪。但任憑我百般躲閃,身側腰間的癢意依然如影隨形,令我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本能地一邊掙扎一邊不住地求饒。他停下手,好整以暇地看著我,然而就在我以為他終於要放過我的時候,他卻脫掉了我的鞋襪,靈活的手指在我的腳心撓了起來。
我剋制不住地尖叫著大笑起來,全身縮成一團,大腦一片空白,忍不住地狂笑不止,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口。直到我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生理性的淚水流得滿臉都是的時候,他這才終於住了手。
“以後還敢不敢胡說八道?”盛君川鬆開了我的手腕,翻身坐了起來,將手臂交叉抱在胸前,眼裡帶著強忍的笑意卻故作嚴肅地質問道。
此時的我已是滿面淚痕,頭髮和衣服都因剛才的劇烈掙扎而凌亂不已,模樣十分狼狽。我大口地喘著氣,一邊按著笑到隱隱作痛的肚子,一邊連連擺手,表示再也不敢了。
盛君川起身拿來一塊絲帕,輕柔地為我拭去了臉上亂七八糟的痕跡,“好了,既然你已經悔改,那今天的懲罰就到此為止。”然後又伸手過來幫我揉了揉肚子。他的手掌很大,掌心很溫暖,揉了幾下之後感覺舒服多了。我也終於緩過氣來,有些不爽地嗔怪道:“明知我怕癢你還撓個不停,我看你就是存心想欺負我。”
他半躺在床上,一邊幫我揉著肚子一邊支著頭看著我,帶著一臉壞笑說道:“不然怎麼算是懲罰呢?再說了,這怎麼能算是欺負?不過就是些小情趣罷了。我記得某人說過,喜歡生活有情趣的人。怎麼樣,我現在達標了嗎?”
我不解地眨眨眼,詫異地反問道:“達標?你這是明知故問嗎?我當時說的標準就是按你說的啊!‘外秀於型,內秀於心。不但有帥氣的外表,更有強大的內心。’這不是你是誰?”
“哦?”盛君川故意誇張地提高了聲調,眼角眉梢都是止不住的笑意,“看來是對我蓄謀已久啊!老實交代,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我才不要告訴你,我不想看到你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臉。”我撇了撇嘴,小聲地嘟囔道。
“注意你的用詞。”盛君川眯起眼睛,語帶威脅地說道:“你可別忘了,你的弱點我可是瞭若指掌,所以我勸你還是乖乖告訴我比較好。”說著作勢又要撓我的癢。
“好好好,我說我說。”我有些後怕地往後縮了縮,不滿地撅起嘴,認命地嘆口氣,小聲地回答道:“其實第一次在鎮國侯府見到你的時候,我……”
“原來大小姐是對我一見鍾情啊!”盛君川插嘴說了一句,還故意拖長了尾音,臉上盡是毫不掩飾的張揚又得意的笑容。
“不是!你聽我說完好不好?”我鼓起腮幫子,有些不爽他打斷了我的話,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之後繼續說道:“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只是覺得你長得很帥,哦,是特別的帥。你明明看起來一身正氣,特別是你穿著鎧甲的時候,有種神聖不可侵犯的距離感。但覺得你骨子裡卻又透著一股桀驁不馴的叛逆感,這兩種感覺在你身上顯得矛盾又和諧,所以我就漸漸對你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想要多瞭解你一些。”
我一邊說著一邊挪到了盛君川的身邊,並不動聲色地握住他的手。他微微挑了挑眉,嘴角彎了起來,似乎對我主動的行為頗為滿意。他乾脆躺了下來,姿態極其放鬆並悠然自得地笑道:“瞭解以後呢,是不是就……”
趁他放鬆的這個剎那,我立刻起身跨坐在他身上,然後迅速拿起剛剛從頭上扯下的絲帶將他雙手手腕緊緊地綁在了一起,並摁在了他頭頂的上方。他瞬間瞪大了雙眼,就連聲音都充滿了訝異,“你、你這是要幹嘛?”
我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露出一個自以為很邪惡的獰笑道:“哼哼,你說我要幹嘛?當然是報仇了!”說著緩緩趴下身子,朝著他的耳根及脖頸處輕輕吹了口氣。一抹緋紅立刻染上他的耳廓,並迅速擴散至臉頰。
盛君川忍不住縮了縮脖子,扭捏不安地低聲道:“別鬧!不要……你快停下……好癢!”
我不理會他的抗議,心想,現在知道癢了,剛才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