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殘片,可以讓他們研究一番……人類的技術,能否得到飛躍
在遠東這片留有昔日神明遺產的土地上……
也未必沒有機會。
…
…
「就是這樣。」
「法奧斯的首席、老師會給你們安排一個『入職考驗』。」
零坐在自己的工作臺前,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
她簡單地描述了一下自己給姐妹找到的「新工作」。
只可惜電話另一頭,酒德麻衣跟蘇恩曦兩人,因為零這段時間的人間蒸發行為早已積攢了很多。
穿著一身睡衣光著腳丫的蘇恩曦,一腳蹬在了正在接電話的酒德麻衣大長腿上,滿是倦容的臉上硬是擠出了有如惡鬼般扭曲的表情。
她以虎先鋒猛撲猴頭般憤怒的姿態,一把搶過手機:
「好啊,我的大小姐,久違地打來電話就是給我們甩來這麼兩句話」
「你是不是有很多事情應該和我們解釋一下你不打電話過來,我還以為你進了什麼神秘組織,被人安排去賣身了呢!」
上次零和她們聯絡到一半,幾乎是單方面地向兩位同伴宣佈自己加入了法奧斯後,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甚至當場就給手機丟進了垃圾桶。
徹底失聯。
事關她們的「老闆」,被零隨口撩撥了兩句,蘇恩曦這邊偏偏還沒法視之不理。
可想而知,當她出錢出力最後終於定位到零的手機卻只找到一個垃圾桶的時候,她血壓有多高了。
不是,姐們,這麼跟姐妹玩!
「前期潛伏需要。」零很淡定地一邊寫著程式碼,「法奧斯很強大,那時候我擔心出事,會連累到你們。」
此乃謊言。
明明是不想被自己這兩位同伴干擾到與路明非相處的時間,話從她口裡說出來,卻像是她在關心同伴的安危一樣。
如此面不改色地撒謊……
凍齡偽蘿莉,實際可怕!
腳趾縮了縮,蘇恩曦也沒法透過零這沒什麼起伏的聲音察覺到不對。
大概是和零的交流仍然是這股熟悉的味道,她雖然還皺著眉頭,表情卻是不由得鬆懈了幾分:
「我們這段時間也打聽到一些和"法奧斯學院"相關的資訊,但涉及的都是最高層的內容,訊息被封鎖得很厲害……我手下只收集到一些風聲。」
「再加上天使之城那邊的損失,這段時間我都快忙瘋了……三無妞兒,你就給個準信吧!老闆和路明非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酒德麻衣也放下了自己手裡的指甲刀,柳眉挑起,默不作聲豎起了耳朵。
「老闆的事,我基本已經確認了。」
這回輪到零沉默了片刻,暫時放下
了那副寡言的做派「老闆和我們立下的是"血"的契約,而我從路明非的身上,體會到了那種血脈相連的感覺……」
「你,應該能明白吧。」
不,我不明白。
蘇恩曦很想這麼吐槽一句,但理性又告訴她,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發生。
「長腿長腿。」蘇恩曦扭頭看向不知在想什麼的酒德麻衣,嘆道:「你說一個我們本來要照看的小屁孩,怎麼突然就成了我們的老闆呢」
女忍者突然一巴掌拍在自己閨蜜的屁股上,嚇得蘇恩曦貓一樣地彈跳立直,手機差點沒飛出去。
面對蘇恩曦怨念的眼神,酒德麻衣神情又恢復到了平日的慵懶:
「三無妞兒的話我相信,老闆就是老闆,也許這麼做有他的深意吧。」
將她從絕望中拯救出來的那個人,與她結下的契約就是她的全部。
忍者是為了主人抹殺自己身心的工具,酒德麻衣也早就有了自己是「老闆」手中的一把劍的覺悟。
如今契約尚在,那麼她自然也不需要去思考什麼太多。
至於她們團隊裡面的智囊擔當――
蘇恩曦心想,就算是有什麼深意,也不至於直接和她們的聯絡全部斷掉吧
說是和路明非是一個人,難不成是什麼第二人格之類的……
所以是路明非在那個什麼法奧斯學院裡面接受了高階心理治療,於是老闆現在沒法現身了
「你在那個組織裡面都搞清楚了些什麼說什麼給我們找了新工作是老闆他的意思」
伸手揉捏著眉心,蘇恩曦很討厭這種完全脫出掌控的事情。
尤其是涉及到自己真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