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一樣。
“……如果我更注意一點就好了。”
凱撒皺了皺眉頭,臉上的表情來回變化,最後嘆了口氣。
他並不是一個喜歡推卸責任給別人的人,很多時候,他反而會主動地把手下的過錯攬到自己身上……但這次他卻沒辦法自顧自地擔起責任,因為就算是他說“問題在我”,最重要的也依舊是如何救人性命。
入侵者有辦法,他「凱撒加圖索」沒有。
就算是要放棄獅心會會長一職,對楚子航來說,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凱撒知道,楚子航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也只有這樣的男人才配當自己的對手。
只是……他有種感覺。
自己和楚子航的“宿敵過家家”,可能就要到此結束了。
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體,凱撒看著諾諾說了一句,“我去看看,有什麼事情是我能幫忙的吧。”
在他昏迷的這段時間裡面,零零散散地也有一些感染體接近。
不過與楚子航一起離開的昂熱,現在已經帶著幾個加圖索家族的人回來。副校長帶著幾位擅長狙擊的學生遊走著,清理周圍的零星感染體,眾人因此獲得了一陣可以稱得上是安詳的時間。
整個教學區,偶爾還有零零散散的槍聲響起。
更多的則是學生們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小聲地討論著現在的情況。
凱撒安撫了一遍學生會的成員,和正在和救護人員一起治療傷員的李淺月道了聲謝,穿過傷兵營,走向昂熱的所在之處。
他在昂熱身邊看到了一臉陰沉的自家叔叔弗羅斯特加圖索,不過凱撒和這位叔叔的關係本來也不怎麼好,看到他這副吃癟的樣子,心底還有些暗爽。
“校長,現在是什麼情況”凱撒沒有在意弗羅斯特給他的顏色,而是低聲看向敞開著西裝外套,正在抽雪茄的昂熱:“楚子航他……真的向您請辭了嗎”
“嗯啊。”
昂熱應了一聲,吐出一個濃厚的菸圈,點頭道:“不出意外的話,他應該是不會回來了。”
一旁沒有被捆著,但是卻也不敢做出任何行動的弗羅斯特冷笑一聲:“以為自己卸下了獅心會的職務就能跑掉了他以為校董會這樣就無法追究他的責任了”
他的聲音逐漸激烈:“昂熱!你包庇他的事情也跑不了!”
“那你覺得,我是把你丟進那些怪物堆裡更好嗎”昂熱撇了他一眼,冷淡地伸指拿下嘴裡的雪茄,“這裡可是異世界,沒有校董會,你死在這裡,我只會把你英勇犧牲的事情寫進報告裡,加圖索家族一定會好好嘉獎你的‘英勇’的。”
“你!!”
弗羅斯特豎起眉頭,卻在昂熱那雙冷酷的雙眼注視下,聲音逐漸小了下去。
如同刮骨的寒風吹過,弗洛斯特心中一片冰冷。
他知道這個男人真的能做得出這種事情,昂熱從幾十年前就是個冷酷的屠龍者了,也就是最近十幾年,他才逐漸韜光養晦成了學生們所認識的那個他……
可弗洛斯特這些老人還記得他最真實的那個模樣。
知曉這隻老邁的獅子仍有著鋒利的爪牙,和不容他人去觸碰的逆鱗。
凱撒沒去管自己吃癟的叔叔,又問道:“那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才好這個……異世界,有離開的辦法嗎”
想了想,凱撒還是決定稱呼這個到處都是紅色的世界為“異世界”。
他並不覺得有著那些奇怪的紅色怪物的地方,還是自己原本所知道的那個世界。
“楚子航不久之前,就已經去過另外一個‘異世界’,這件事你的叔叔也知道,我想他也不會計較你知道這種機密了。”
昂熱默默地抽著雪茄,說道:“路明非,也就是這次學院的入侵者,是他把楚子航送回原本的世界的……而我們對這些異世界的規則一無所知,也不知道該怎麼離開。”
凱撒聽著眉頭皺得更厲害了:“這種事……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
“也不是沒有辦法。”昂熱回想了一下自己記下的那張地圖,沉聲說道:“這個地方屬於一位自稱『灰都之主』的人,楚子航他就是帶著蘇茜去了對方所在的地方,他對我們的狀況非常瞭解,或許我們能從他那裡找到離開的辦法。”
“你昏迷的時候,守夜人接待了一位金髮的女僕。”
“她自稱是灰都之主的僕從,也正是她帶來了能壓制『帕彌什病毒』侵蝕的特殊血清。不然的話,哪怕有著獅心救濟團的那位護士長,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