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楚子航走遠,辦公室裡的李淺月才收回看向他離去方向的視線,也離開了空無一人的獅心會辦公室。
在獅心會的會室所在場館的走廊上,她遇上了之前離開的蘇茜。這位身穿黑色作戰服,身材高挑的短髮姑娘雙手抱在起伏不大的胸前,靠在走廊上,顯然是一直在這裡等著李淺月。
“蘇茜小姐,你不去陪會長一起麼”李淺月微笑著衝蘇茜這位學姐揮了揮手,禮貌道:“機會難得,這次‘自由一日’的dlc環節錯過了,之後一年除了言靈課外可是都很難再有和會長並肩作戰的機會了哦”
迎著對方帶著幾分笑意的視線,心底變得莫名不爽的蘇茜站直身體,皺眉道:“我是支援人員,等會長到場之後,我會遠端對他進行火力支援……倒是你,到底和他說了些什麼”
李淺月歪了歪頭,帶著白色長筒手套的右手指了指自己頭頂的護士帽,“我可是私人醫生,私下向別人暴露患者的隱私可是違反職業道德的事,會長他也不會喜歡對他的事情刨根問底的女生吧”
蘇茜表情有些陰鬱,“……我當然知道那種事情。”
她扭頭看了眼背後的走廊方向,然後說道:“這個地方沒有諾瑪的監控,現在也不會有人經過……如果不是會長的情況特別糟糕,想來你也不會特意在這種時候上門來提醒他。”
“……我想知道,會長現在的情況到底嚴重到了什麼樣的程度”
眼神焦急,連帶臉上的表情都有些難以維持的蘇茜,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在情急地向大夫追問病人情況的家屬。
一方面擔心病人的情況,另一方面又擔心從醫生的口中聽到一些自己不想聽到的情況,如此的進退兩難……
李淺月看著眼神有些哀求的蘇茜不由地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抱歉啦,蘇茜學姐,會長的情況肯定是比你擔心的要好的。”
——這就是醫務人員比較慣用的說法了。
雙手在身前交叉,李淺月歉意地對蘇茜低頭行了一禮,“失禮了,我也要先回救濟會繼續我的工作了,如果獅心會的成員受傷太多的話,我們的工作負擔恐怕不會小……所以,就麻煩蘇茜學姐你儘量幫我們減輕工作壓力啦。”
蘇茜目視著她的背影離開自己的視線,咬了咬牙,“……可惡。”
這個女人的口風還是這麼嚴,自己想從她那裡撬話就連一次都沒有成功過。偏偏她還和楚子航有那麼一堆不清不楚的“小秘密”,這又如何能讓一直都想倒追楚子航的蘇茜安心了
但是她很快就整理好了情緒,背上了一直放在旁邊的狙擊槍槍盒,迅速地向著交戰區的方向趕去。
等他她到達載具點,一輛酒紅色的摩托已經等待在了那裡,一個帶著防風鏡和頭盔、穿著一身機車服的年輕女人吹破了嘴裡的泡泡糖,對她抱怨了一句,“怎麼這麼慢我可是一個人在你們獅心會的駐地呆了這麼大半天。”
“我感覺獅心會的成員路過的人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像是想把我綁起來當成祭品送到凱撒和楚子航的戰場上去。”
蘇茜拎起她後座上放著的摩托頭盔一個瀟灑的跨步坐上了摩托,順帶吐槽了一句,“沒事……他們也不會真的把你這個學生會主席的女朋友給吃掉。”
“那你呢獅心會會長的地下女友”
有著一頭暈染著漂亮的酒紅色的長髮的女性擰動把手點燃發動機,毫不客氣地嗆了回去,“怎麼回事,一副受了氣的小媳婦樣子你家那塊木頭還是沒有半點的縫隙”
伸手摟住了跟前這小妮子纖細的腰肢,做著這讓整所學校男男女女都羨慕不已的事情的蘇茜長出一口氣,“……天知道,那個女人又和我們英明神武的獅心會會長有了些小秘密,而我又只能被瞞在鼓裡。”
她空著的那隻手伸手拉下面罩的防風鏡,又拉了拉背後槍盒揹帶,“諾諾你家男人怎麼說我記得學生會那邊的說法是凱撒已經躺了。”
在引擎的轟鳴聲中,外號“諾諾”的陳墨童頭盔下嘴角撇了撇,“剛剛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是剛醒,等會我們應該能在對付那個入侵者的戰場上見到他吧……想不到,那個驕傲的傢伙竟然能想得通,學生會還能和獅心會並肩作戰……”
——陳墨童,二十歲,a級,學生會組織部部長,同時更是學生會主席凱撒加圖索的女友。
很少有人能想到身為學生會高層的諾諾,和身為楚子航左臂右膀的蘇茜竟然是閨中密友。
她們兩個其實是同宿舍的舍友,兩個人的性格莫名地合得來,所以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