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過得太無聊了嘛,方平安又是數字媒體專業的,做這種木結構拼接玩具完全不在話下。
所以就在那兒寫寫畫畫弄出了這麼個東西來,還想找軍區合作看能不能生產一點紀念品呢,真要成了也算是個收入。
反正除了養魚種地他也無事可幹,數字媒體專業學生的慣性思維,找景區做文創產品,這個不過分吧?
至於這個年代做這種事情能不能成?
先問問再說唄,問問又不犯法,能創收或者說能夠幫助那些小玩具廠創收,等於是為集體做貢獻了是吧?
易中海當然明白這是什麼玩意兒了,這樣一門小炮,哪個小男孩會不喜歡?
“你……你大費周章的就是為了這個?你方平安什麼時候學會畫畫,什麼時候學的木工?”易中海實在不明白,以前沒有見過方平安玩這些啊?他以前話都說不清楚的!
“眾所周知……我爹是木匠啊?”
“我身為他的兒子會點木工做個小玩具…這不是很合理嗎?”
此刻,一切都形成了一個閉環!
木匠的兒子會點畫畫和木工很正常,他看中了大炮想要研究一下做個木製的玩具,於是便租個“教學模具”回來對著畫和研究,最終做出玩具成品——
沒毛病!
又一次完美的合理合法,任誰都找不出一絲破綻!
易中海和賈家——
絕望了。
“可拋開事實不談,你方平安就沒有一點點責任嗎?”
“要不是你把炮給搬回來,哪會有今天的事兒?”
“你已經害死了棒梗他爹,還非得害死棒梗嗎?”
“他已經夠慘的了,你就不能看在多年鄰居的份上,放她們家一條生路嗎?”
易中海是真沒轍了,幾乎是祈求的語氣跟方平安說道,但不自覺的,還是帶上了\"拋開事實不談\"這種慣性思維。
方平安很無語:“拋開事實不談那談什麼?談個基…談戀愛啊?”
“我還真是一丁點兒責任都沒有…別說搬炮…我就算搬飛機坦克…那也是我自己的事兒…跟你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賈東旭…最多算個自殺…派出所都給我開具過無罪釋放證明檔案的…你再賴在我頭上…我告你誹謗啊!”
“看在多年鄰居份上放過他們家?你們對我下手的時候考慮過鄰居情分嗎?”
即便是當著派出所的面,方平安也毫不留情。
“你們應該慶幸我一直嚴格遵紀守法…不然早就滅了你們滿門!”
“你們應該感謝法律保護了你們。”方平安一隻手悠閒地翻著花,另一隻用手指輕輕敲著桌子,給賈家與易中海繼續施加壓力。
而馬隊長覺得很不妥,這不是明著威脅對方嗎?真當我不存在是吧?
“方平安同志,請注意你的言辭!”
方平安馬上快速翻著花手,賠笑說道:“不好意思…太興奮了…我就再說兩句…再說兩句就完了。”
然後迅速換上看待垃圾一般的眼光盯著賈家與易中海說著:“當年的因…今日的果…早就註定了。”
“而且棒梗撬鎖是傻柱教的…火藥是賈張氏監管不力讓棒梗偷了錢…以及你易中海和傻柱資助的。”
“炸的還是軍區的教學用具…這一切都跟我沒關係…想求饒你找派出所和軍區…我又沒啥損失…把門給我補好就行。”
“易中海…賈張氏…傻柱…是你們·親·手·害·死·了棒梗啊!”
又一個\"親手\",聽到這話易中海賈張氏本能的往後仰了仰身子,又見親手,總是親手!
賈張氏易中海親手害死了賈東旭;
閻埠貴親手毀了閻解成的婚事,親手籤的倡議書把大兒子親手送下了鄉;
閻解成也是親手把相親結婚的機會給扔了——3次機會;
劉海中親手毀了劉光齊的前途;
也就是傻柱不在,不然多少得加上一句,他方平安和許大茂啥也沒做,傻柱親手毀了自己的姻緣。
什麼都是親手,方平安既報了仇又片葉不沾身,曾經害過他的人一個都沒跑。
易中海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對付方平安了。
只能——從物理層面上消滅對方,這最後一條路了。
而這時,只有秦淮茹驚恐的想起了某些事情——
“棒梗還沒有死呢!你不能咒他!”
上次說自己是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