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茹!你別亂說!”
小丫頭的身後,秦淮茹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她懷孕沒有幾個月,這時可不敢甩開膀子瞎跑。
剛剛回村路上,秦淮茹遠遠的看到了許大茂和方平安,也便知道他們是來幹啥的。
回去以後又唸叨了幾句,不小心說漏嘴了,大家才知道賈家的生死仇人來了村子裡。
不過賈東旭的死是有定性的,成年人心裡都有一杆秤,自然不會說為了一個外姓人出頭。
況且賈家嫌棄他們是農村人,逢年過節不走動不說,時不時還讓秦淮茹回孃家打秋風,完全是把老秦家當做血包了。所以老秦家對於賈家自然也是沒有什麼好臉色。
本來也沒啥事,結果秦淮茹這一哭唧唧的,秦京茹不幹了——
然後就衝到了大隊部來。
方平安一臉的懵逼:“小姑娘…話可不能亂說啊…你誰啊?”
許大茂此時也並不認識秦京茹,也是一臉的不知所措。
村長書記聽到此話,也是如臨大敵一般突然愣住了。
【噶了他姐夫?哪個姐?秦淮茹?】
【我嘞個去,這採購員還是個殺人犯?】
噌噌噌,頓時村長和書記趕緊起身往後退了好幾步!旁邊的民兵有福還拿出槍來指著方平安。
方平安腦門上汗都炸了出來——自己可不是無敵金身啊?!
許大茂趕緊上前攔著有福:“別衝動!別衝動!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
直到許大茂把有福的獵槍給壓了下來,方平安緊著的一顆心才鬆了下來。
而此時這邊的動靜大了起來,也引起了不少村民的圍觀。
看著秦淮茹在後面拉住秦京茹,求饒似的看著方平安,大致上也猜出了是怎麼回事。
無非就是回孃家夏季吧亂說裝可憐唄,然後秦京茹當真了,跑過來質問方平安想為她姐拔創。
那就怨不得我了。
“你管我是誰,說,是不是你噶了我姐夫?!”
小丫頭現在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紀,叉著腰繼續逼問方平安。
得,那就乾脆往開了說吧。
“村長…書記…各位老少爺們。”
“我本來只是過來淘換一些東西…壓根就沒想跟她秦淮茹打什麼交道。”
“你秦淮茹既然在後邊詆譭我…那就別怪我把事情全給抖出來了。”
說罷,不顧秦淮茹求饒的表情,方平安把整件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賈家怎麼欺負自己,還有秦淮茹怎麼騙和借自己的錢物,以及想吃絕戶把自己屋裡的東西全給扔了出來。
還有成天堵門“搶”傻柱的飯盒,讓那傻子連自己妹妹都顧不上,身為寡婦不守婦道,在院子裡勾三搭四的。
這些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實,所以抖出來不算因果。就連當初秦淮茹在門口說的那句話,方平安都差點脫口而出,但這事兒屬於私密,萬一抖出來那就算於強行介入他人命運,就要倒扣分了,所以方平安忍住了。
最後方平安還讓許大茂作證,以及從兜裡拿出了派出所開具的無罪釋放證明。
誰踏馬成天把這個帶在身上啊?秦淮茹都驚呆了!
方平安本就把一些重要資料什麼的全部存放在空間裡了,放家裡等著你們偷啊?
事情大白於天下,秦淮茹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還想強行解釋些什麼——
“事情不是這樣的,你們聽我說……”
——啪——
一個老漢黑著臉上前就是一個大耳刮子。
“你把咱老秦家的臉都丟盡了!派出所都無罪釋放了你咋不說?!”
“給我滾回去!丟人現眼的蠢貨!”
說罷,幾個婦人把哭唧唧的秦淮茹給拉扯走了。
明眼人自然看得出來,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本想回家哭慘一會,也沒想著叫上兄弟姐妹為自己出去,只是回來賣慘打秋風而已。
但沒想到堂妹秦京茹給當真了,於是便鬧成了這樣。
這一次,秦淮茹“不守婦道,勾三搭四,算計傻子,心狠手辣”的名頭,在他們秦家屯算是傳開了。
以前秦淮茹還是大家羨慕的物件,嫁到了城裡,丈夫還是國營大廠的正式工人,在城裡還有兩件廂房——
她們家也是眾位村民羨慕的物件,都說他爹有福氣,而且秦淮茹現在定了崗位,還是大廠的正式職工,每個月27塊5呢!要知道鄉下一戶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