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工人,還有劉光齊那樣的幹部崗活的滋潤多了。
總體來說也沒有什麼不好的,那個時候方平安要是一根筋地去考高中,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呢。
畢竟以前富農的成分,他白狗子勞改犯的身份,以及還有方平安姥爺那邊親戚逃港的事情,始終是個隱患。
頂著著這樣的身份去讀書工作還想當官……還不如當個農民來的自在。
這劉胖胖,說他毒,還不如說他傻。
再想想方平安跟他說的,劉海中賠了1500,劉光齊被逼下了三線,還把劉光天的胳膊打斷了給他賠罪,以及賠了3間房子,還讓劉光天輟學給方平安當小弟……
好像,也夠了哦?
於是陳大發拿了一瓶蓮花白在劉海中的面前:“你跟我兒子之間的因果已了,我尊重我兒子的選擇。”
“但我作為一個父親,不為孩子做點什麼也不合適。”
“你把這瓶酒給吹了,咱們之間的恩怨,也一筆勾銷!”
一瓶蓮花白啊,那就是一斤!
劉海中愣住了,不過他咬了咬牙,直接一口氣灌了下去。
“爸?!”
“當家的!別這麼喝!會喝吐血的!”
劉海中一把把劉海中與二大媽給推開了:“你們別管!我造的孽,我得還!”
“方平安以前說過一句話,我覺得沒錯——”
“出來混,總得還的!”
王主任想攔都沒攔住,劉海中一口氣咣咣咣的就給灌完了——
然後,就到一邊狂吐去了,大部分都吐了出來,也沒什麼大事。
陳大發笑了笑,衝著劉海中伸出了手,把他從地上拉了起來。
“老劉,恩怨已了,以後,我們慢慢處著?”
劉海中高興地點了點頭,然後——直接暈了過去。
酒勁兒上來了,也只好叫光天與光福,把劉海中先給抬回去了。
然後大家繼續接著奏樂接著舞。
只是大傢伙有意無意的瞄向閻埠貴,那意思是——
一大爺開瓢,二大爺腦袋上起了大包還吹了一瓶酒,三大爺……
你也表演一個撒!
閻埠貴臉都白了,他這瘦弱的身子,不管哪樣,都會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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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易中海才包著腦袋從醫院回來了,在醫院觀察了一晚上,輕微腦震盪,沒啥大事兒,口子給縫了起來包紮好就行,還是那個切蛋醫生。
醫生都奇了怪了,你們95號院子——事情真多!
因為腦袋上不好打麻藥,這次又是直接消毒和縫線的。
易中海那個痛啊,也是後悔,自己咋就這麼急不可耐呢?多等一段時間不好嗎?
而且,這陳大發怎麼比方平安還要暴躁啊?
這一家子都是笑面虎,平時笑嘻嘻的,但下手的時候一個比一個瘋!
最終只能自認倒黴,就連傻柱都抱怨了幾句,人家好心請你吃飯,就算有想法你也別在飯桌上說啊,那不是讓人家下不來臺嗎?
最終沒有報公安,非常低調的回家休養去了。
至於說報仇——
易中海真心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