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她,還是步了母親的後塵。
拿銀子無限的給男人用,等男人功成名就,她便成了可有可無的棄子。
母親走過的路,她重走了一遍 。現在想來,她都想扇自己一巴掌。
傅景生聽著蘇明月的話,表情心虛。眼光看向別處,聲音不太自然道:“你定是聽錯了。我已經娶妻,怎麼可能還會喊別的女人。”
蘇明月知道他不會承認,不過不著急。估摸著這兩天他就會行動了。
婆婆說她與人苟且,不尊長輩,不守孝道,還無所出。
無所出這一條她是真想笑。
她與傅景生成親時,正好趕上月事日子,洞房花燭夜自然沒有過成。等她月事幹淨,傅景生被推薦去了京都景峰書院。傅景生很珍惜這次機會,得到訊息時,立馬就從家裡出發了。
當時他握著她的手道:“娘子,此次一別不知何時才能回家。家裡就交給你了,你放心,我一定努力學習,一舉高中,讓你當上狀元娘子,風光無限。”
她當時感動得熱淚盈眶,一再保證:“你且安心學習,家裡一切有我呢。銀子什麼的,我每月安排存在錢莊,你記得去取。”
傅景生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再次回來便是現在。
他們連洞房都沒有過,怎麼可能懷孕。她要真的生個孩子出來,那才好玩呢。
“夫君,你現在也是狀元郎,喜歡你的姑娘肯定不少。我也不是善妒之人,如果有中意的,可以招為姨娘,我一定待她們如姐妹。”
“明月,你說啥傻話呢。你為了我考狀元一事,勞累不少,我怎麼可能是那等忘恩負義之人。”
蘇明月害羞的紅了臉:“夫君,能嫁給你我真是太幸福了。”
傅景生看著她溫柔小意,白皙的臉蛋,心思一動想去抱她。
蘇明月卻是已經起來:“昨天你喝醉了,沒有好好見過族人。外面還有好些族人在等你呢。”
傅景生剛剛的那點心思想起今天要辦的事情被沖淡了。
他剛剛在幹什麼,蘇明月不能留。
蘇明月如果留下了,紫玉那邊要如何交待。
總不能讓紫玉給他當妾吧,首輔大人估計殺了他的心都有。
蘇明月幫著他穿好衣服,束好發等傅景生起到外面用了早點。
外面,老夫人看他起來的晚,不由得瞪了一眼蘇明月:“明月,你是怎麼伺候景生的,明知道族叔族伯們還在等他,怎麼不早點叫醒景生。”
傅景生按了按太陽穴:“不怪明月,是我昨天貪杯了,沒有及時起來。”
外面,族中的長輩們都到齊了。
齊聚一堂,自然是到了要清算她的時候。
傅景生見過各位族中長輩之後,就坐在了族長的跟前。
他現在是狀元郎,是族中未來的希望,自然是夠資格與族長一塊平坐的。
錢氏坐在蘇明月的身後,猛得一拍桌子:“蘇明月,你可知罪。”
“母親,我知什麼罪?難不成就因為我沒有給銀子到族中給景生辦酒,你便要治我的罪?”
“你嫁進傅家三年一無所出,這是其一。”
“那其二呢。”當年的情景重現,蘇明月內心很平靜。
這一幕還是來了。
是呀,對方攀上了首輔大人的千金,又怎麼看得上她這個身份低賤的商戶孤女了。
錢氏原以為蘇明月聽著她的聲討會直接跪在地上,見對方如此平靜,空氣中平靜了一會。
“把人帶上來。”老太太冷哼一聲。
只見一個長相還算英俊的青年男人被抬了進來。對方是傅景生的發小,之前和傅景生的關係還算不錯。
“母親,你這是何意?”傅景生看了一眼地上的青年,是和他一起長大的發小傅尚彬。
錢氏站起來,一臉的痛心:“景生,你三年不在家,不知道家裡的情況。而我也一直在等你回來處理這件事。明月和尚彬,在你不在家時,他們偷偷摸摸的在一起了。為了傅家的名聲,更擔心耽誤你的科舉,我一直瞞著這件事,就怕影響到你。如今,你已高中狀元,這樁齷齪事,也該做個了結了。”
傅景生聞言大驚失色的站起來:“母親,這可關係到明月與尚彬的名譽,沒有證據是不能亂說的。”
“要什麼證據,難不成你親眼看著他們滾在一起了,便是證據嗎?尚彬,你自己說說,你是不是心悅我們家明月已久了,想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