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王多想的:“奴婢這就去。”
紅袖拿著一本賬本進來一把算盤進來。
“要我說,你非得慢慢折磨那個姓傅的幹什麼,直接一刀給他點痛快,讓他死個明白。”
“慢刀子燉肉這才好玩。”蘇明月想起她在黑暗裡的那段日子,不由冷笑。
那些年,那段日子,那些歲月,說不恨是假的,做不到說放下就放下。
她就是不想傅景生好,不讓他們一家好過。
“莫不明這個姓傅的,還做了其他對不起你的事情,讓你這麼恨她。”女人果真瞭解女人。
一個女人如果不到傷透了心的情況下, 是不會對她喜歡過的人痛下殺手的。
這中間肯定有其他的事情。
就憑他們想把髒水潑到主子身上這一條,就足以讓他們死。
不長眼的東西,如果不是主子,他想去景峰學院學習,還想高中狀元,做什麼美夢呢。
……
“王爺,傅景生的三個族叔伯在外面與秦公子打一架,秦公子剛輸了錢,手上沒有銀子了,就想趁機敲詐一把。”
“這件事情上,秦公子倒是沒有做錯,那就幫他一把。”蕭湛輕笑了一聲:“既然月月想玩,那就玩大一點。讓大家都來看看我們新科狀元的真實嘴臉。
之前他仗著沒有人可以證明,不承認在老家娶妻。現在這件事有由他們的族人說出來並且證實,最好不過。”
月月想做的事情,他都支援。
……
“秦公子的手臂斷了,要兩個月之內才能恢復。”
“那本公子身上這些傷呢,是不是沒有宮裡有名的雪蓮膏就好不了。”
“如果有雪蓮膏的話,自然是最好。”
“傅大人聽到了吧,皮外傷這些用雪蓮膏就行,我這手斷了,沒有兩個月好不了。我兩個月不能出去幹活,得耽誤我多少事,問你要五千兩都是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