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王站到蘇明月的跟前,宣示主權。眼光冷冷的掃了傅景生一眼:“你表姐是不是京城本王不清楚,不過她是我帶來的客人,是我的未婚妻。傅大人身為新郎官,還是與女客保持些距離。不然,大家會以為,傅大人是個花花公子,吃著碗裡的,又想著鍋裡的。這些事,如果然傳到蘇大人耳朵裡,也不好聽。”
這就是赤果果的威脅了。
威脅傅景生不要亂來。
要是亂來,保不齊他會幹點什麼。
傅景生哪敢與戰王對著幹。於少現在的他,沒有這個能力。
再次說了一聲抱歉,便去招待其他賓客了。
戰王接著蘇明月坐下,嘴裡是他嘲諷的話語:“你是不是對他餘情未了,想與他再續前緣。”
“何以見得。”蘇明月端起茶淡淡的喝了一口。
“他剛剛靠近你,你都沒有排斥。這說明,你不是真正的討厭他,心底對他還有期望。”
蘇明月聽著他的話,不由得嗤笑一聲:“沒有想到我們堂堂的戰王,心細如此,還能研究人的身體行為了。”
“就算你對他還有意,也是晚了。在你答應本王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未婚妻,不要多看別的男人一眼。”
“那你的眼睛肯定是問題的。我心裡對他翻了無數白眼,你是看不到的。只是事情好戲才剛開始,慢慢看才有味道,急什麼。”
“也是。如果他發現娶回去的女人,跟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心態肯定會發生變化的。這比直接把事情捅出來要來得精彩。”
傅景生再次回頭的時候,發現戰王與蘇明月不知何時離開了。一問才知道,戰王帶著未婚妻先行離開了。
戰王一走,傅景生鬆了一口氣。
走了就好。
他在家裡,總覺得空氣不流通,呼吸都難受。
賓客陸續的離開 ,傅景生回到新房時,蘇紫玉已經歇下。
她懷有身孕,不能過度勞累。房事什麼的,就更加不得行。
“我也沒有想到上次過後,會這麼快懷孕。懷上了也好,這是我們的第一個孩子,肯定是知道我們今天成婚,所以才選擇在今天告訴我們一起分享這個喜訊。”
傅景生摸了摸她白淨的臉龐,腦子裡卻是出現蘇明月與戰王手牽手的畫面。
真是見鬼了。
好端端的想她幹什麼。
陰魂不散。
“今天真是累壞了吧。”傅景生迴歸心神:“今天的確是雙喜臨門。明天開始,你就在家裡好好休息,不要累著了。家裡的那些事務,就讓娘和景英她們去管。”
“那可不行。”說起管家的事情,蘇紫玉是一定要抓到手上:“說起管家的事情,我還想問問你呢。婆母買的這些傢俱,你到底知不知情,你自己看看,根本不是紅木的,只是涮了一層紅漆,上面的紅漆都沒幹,味道也難聞。”
傅景生之前都在忙官場上的事情,家裡的事情全權交由母親和景英打理,對於新房裡的東西沒有來看過。
經蘇紫玉提醒,他用手摸了摸,發現紅漆確實沒幹,屋子裡還有一股刺鼻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