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蘇明月的話,傅景生與阮英英心裡緊張了一下,不知道她想幹什麼。
“本王抓住人之後,傅大人好像也沒有看見她的真實面目,蘇夫人好像也沒有看到過。你們憑什麼斷定她是誰呢?或者說,早上的事情,是傅大人一手策劃的?”戰王尾音拉了一下,明眼人都聽得出來 ,王爺此時很生氣,非常生氣。
賓客們一驚。
是呀,戰王爺幾天前就給大家發了請帖,說是今天宴會,讓他們過來參加。
戰王這幾年都在外面打仗,府上一直冷冷清清。而戰王的母親,戰老太妃這幾年一直居住在宮裡,不問世事。
就算前些時間戰王府得勝歸來,戰王府也沒有要辦宴會的意思,戰王本人也一直低調行事。
這次的宴會,可以說是戰王府近幾年做得最高調的一件事,所以他們收著請帖之後,都想著應該備什麼禮過來。
戰王府好不容易舉辦一次宴會,當然得熱熱鬧鬧,不要失了人情才是。
沒有想到,當今新科狀元如此不懂事。戰王府好不容易舉辦一次宴會,他們搞錯了人不說,還讓戰王大發雷霆。
沒有搞清楚物件,就通知戰王前去領人,不是誠心想找戰王的麻煩嗎?
怪不得戰王此刻的臉色如此差。
戰王一頂帽子壓下來,傅景生嚇得冷汗直流,事情走到現在這個樣子,是他完全沒有想到的。
他原以為,只要蘇明月出事,再讓戰王無意中發現,那時戰王怒火中燒,估計也顧不得追究背後是不是有推手。
誰能想到,他親眼看著蘇明月上車都沒用,她根本沒事。
“王爺,下官絕對沒有那個意思。”傅景生直接跪在地上:“下官只是擔心王爺被騙,所以才想讓王爺一起過去看看。這件事是下官搞錯了,沒有搞清楚狀況,便胡亂斷定出事的人是戰王爺的未婚妻蘇小姐。下官辦事不力,任憑王爺處罰。”
傅景生跪在地上,心裡真是懊悔得不行。
“傅大人真是好大的架子,一句搞錯了,便可以揭過今天你想攪亂王爺宴會,加害未來戰王妃的事實嗎?既然你說是你搞錯了,那你詳細說說,你為什麼會搞錯?憑什麼認定你表姐便是戰王的未婚妻呢。
傅大人能把王爺請過去,自然是有把握的。身為當今的新科狀元,做事難道如此不穩妥,沒有求證的事情便認定嗎?”葉無雙站在前頭,輕輕的說了一句。
“是呀,這種事怎麼可以亂說呢。傅大人之前肯定是有證據的,如果沒有證據,是怎麼斷定她們是一人呢而不會搞錯呢。如果傅大人沒有搞錯,王叔今天的宴會將會十分難看,王叔也會成為京城當中笑柄。不知傅大人與王叔有什麼仇什麼怨,用這樣惡毒的心思想搞砸我王叔的宴會。”路子君聽不下去,站出來說了一嘴。
這件事一看就是漏洞百出,有人專門針對王叔而來。
王叔好不容易看中一個女子,且有娶回家的打算。總有那麼幾個看不得王叔的好,想要攪亂。
他第一次見這位新科狀元時,就覺得對方不夠真誠,不是一個坦誠的人。
“下官絕對沒有要害王爺的意思。”傅景生跪在地上後背已經溼了。
一個陷害王爺的帽子壓下來,再讓人傳到皇上那裡裡,不管他是不是狀元郎,至於官場這條路,他是走到頭了。
“既然沒有,那就大大方方的讓我們大家看看裡面的女人是誰。是不是你傅大人隨便找來的女人,就說是王爺的未婚妻。”葉無雙看著地上的麻袋,聲音透著冷意。
傅景生是明月的前夫一事,別人不清楚,他是清楚的。
所以說,根本沒有搞錯一事。這一切都是他們算計好的,只不過明月聰明,正好躲過了次劫。
如果沒有躲過,這會的下場,就跟麻袋裡的女人一樣。
“傅大人,既然你說是你表姐,那你就讓大家看看。如果真是搞錯了情況,想來戰王爺和蘇大小姐也不是不講理之人,不會為難於她。”
“就是,難不成這裡面有什麼貓膩,不能讓大家看,見不得人不成。”
阮英英聽著大傢伙的話,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看來剛剛他們阻止開麻袋的行為,已經激起了大傢伙的好奇心。而且,又跟陷害戰王一事掛鉤。
權衡之下,阮英英只好轉身在蘇四海的耳跟前輕聲說了幾句。
蘇四海的雙眼犀利的看著阮英英。
阮英英低頭。
她也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