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為了打消嫿顏對自己的懷疑,蘇婭楠竟然玄卮用劍刺傷自己,還特意留了個心眼,用的只是一把普通的劍,而不是卻邪……
—滿湘樓—
君臨夙回到滿湘樓後便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劉掌櫃雖也見到過他耍性子,可這次卻和往常不一樣,似乎比找不到嫿婙還要嚴重,劉掌櫃也是滿腹擔心:
“無顏,少樓主這是怎麼了?”
“都是那個嫿姑娘”
無顏有些許氣憤,像是在抱不平,劉掌櫃卻有幾分不解了:
“嫿姑娘?”
“嫿姑娘就是滅了四大門派的那個人,少樓主好不容易找到她,想帶她走,可她倒好,根本不領情,還口出狂言,咱們少樓主當真是拿熱臉去貼冷板凳”
這些話讓劉掌櫃更琢磨不透了,無顏似乎還沒有發洩完:
“劉掌櫃,我跟你講,今天那個嫿姑娘……”
“無顏!”
無顏話還沒說完,樓上便傳來了君臨夙的呵斥聲,無顏一時便也沒有再說下去了,劉掌櫃也沒有再問下去了
盛澤許是也聽到了什麼訊息,趕來了滿湘樓
“少樓主呢?”
面對急匆匆而來的盛澤,劉掌櫃似乎有些懵。見劉掌櫃沒有說話,盛澤也沒有管其他了,徑直往樓上去了
推開門的那一刻,君臨夙似乎也沒有反應過來,但在看清是盛澤的時候也忙邀請盛澤坐了下來,還順帶把門帶上了
“小婙當真就是滅了四大門派的玄卮嗎!”
盛澤倒是開門見山,把還在思考該怎麼解釋的君臨夙停下了手中倒茶的動作。但也還是倒好了茶推到了盛澤面前:
“盛伯,你先彆著急,先喝口茶,我們慢慢聊”
本來盛澤是不打算喝茶,可看君臨夙遲遲不肯說話,他也只得喝了身前的茶。看到盛澤猛喝了一口茶後,君臨夙又搖起了墨欽:
“應該是的”
盛澤一下子跳了起來:
“不!絕對不可能!一定是你們看錯了!”
“盛伯!我也希望是我看錯了,可她用的是卻邪!而且,我後來跟著她去找了她,她就是小酒師!”
盛澤沉默了,他又怎麼會不知道,那麼多雙眼睛怎麼可能都看錯了,如今他來問也只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君臨夙攙著有幾分失神的盛澤坐回了原來的位置,將茶遞到了盛澤手中
“那你去找阿婙的時候,可有發現她有什麼不同?”
盛澤還是抱著一絲希望,他認為做那些事情並非嫿婙本意。君臨夙也仔細回想了一下:
“不同之處嗎?”
“哦!剛開始小酒師和她在碧落谷的時候不大一樣,可後來不知怎麼的,她好像在抵抗什麼,竟然用卻邪割傷了自己”
盛澤聽到後也閃過震驚之色,盛澤也冷靜了下來:
“怎麼會?她怎麼會用卻邪割傷自己呢?”
君臨夙也不明白,但他忽然還想起了一件事:
“對了,盛伯,小酒師身邊還多了一個喚她為主人的女子,你可知道那個人?”
“知道”
思考中的盛澤下意識回答了這個問題,君臨夙一時也震驚了:
“你知道!那,那人是誰?”
盛澤也反應過來方才的嘴快,但他也知道,劍靈的事情越少的人知道越好,想當初那三個修得劍靈的人可是遭到了眾武門的堵截。他看向了君臨夙那驚訝的眼神:
“少樓主,如果我想得不錯的話,小婙有可能是中了什麼法術,成了他人的殺人工具”
盛澤在不經意間轉移了話題,君臨夙的注意力也的確被帶跑了。面對盛澤的猜測,君臨夙多少也是有些震驚的,手中的墨欽也一直沒有放下過
“看來我得去找找那位師兄了”
“少樓主,還請你相信小婙。我就不多留了”
本來就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君臨夙更懵了,卻也只是呆呆地看著盛澤離開……
回到竹樓的盛澤從箱子裡拿出了那個被他埋藏了許久的令牌:
“但願師兄你還留著它”
盛澤催動法術於手中的令牌,看著手中的令牌,他的手摩挲著上面的那道裂痕,眼眶不禁溼了……
—多年前—
本來在找糖的小嫿婙無意間翻到了那塊令牌,她看著覺得十分眼熟,便拿著它晃悠著跑去盛澤面前,可無意間踢到了門檻,重重地摔了一跤,手上的令牌從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