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波的隨身空間裡,靜靜地躺著一、二、三、四、五,整整十塊手錶。
李海波倒不是真想偷表,只是回想起上午,侯勇輕鬆地把人家手腕上的表拆了下來,那嫻熟的手法,讓李海波心裡癢癢的。
他的空間術,之前從未想過用在這種事情上,但那一刻,好奇心作祟,他就想試試看自己的空間術能不能做到同樣的事。
結果一試之下,他發現這竟然如此容易,那種不費吹灰之力就能獲取財物的感覺,就像開啟了潘多拉的盒子,讓他根本停不下來。
“哎,果然是財帛動人心吶。”李海波在心底深深地嘆了口氣。
這邊的憲兵們一番折騰後,一無所獲。
侯勇憤怒地整理著被弄亂的衣服,衝著憲兵曹長喊道:“我說了我沒偷,你們憑什麼冤枉我!他喵的,這一巴掌白捱了!”
憲兵曹長的臉色有些尷尬,但在僑民面前又拉不下臉,便惡狠狠地轉頭對著李波說:“海龜,你和猴子一起執勤,手錶是不是轉移到你身上了?”
李海波臉上卻依舊保持著鎮定,慢悠悠地說:“北條曹長你什麼意思?
想搜我的身,也不是不可以。
但波哥我在這一帶也是響噹噹的……”
北條曹長也不廢話,直接就掏出了王八盒子,“滾過來!”
“好嘞!”
北條曹長眼睛一轉,手指指向正在出站口檢查旅客的楊春和熊奎,大聲吼道:“叫他們也過來一起搜!”
李海波一臉難以置信地問道:“啊!他們離我這麼遠~”
“少廢話,你們剛才有接觸,誰知道你們有沒有轉移贓物!”
李海波扯著嗓子朝楊春和熊奎喊道:“板鴨、瞎子,你們過來一趟!”
楊春和熊奎聽到呼喊,對視一眼,放下手頭的工作,一路小跑過來。熊奎撓撓頭,一臉疑惑:“波哥,啥事啊?”
李海波一臉為難地說:“是這樣,這位僑民說……”
北條曹長粗暴地揮手打斷,“少廢話,搜身!”
北條曹長一揮手,帶著憲兵們圍了上來。開始對李海波幾人進行搜身。
李海波一臉的鎮定,任由憲兵們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
侯勇則一臉憤怒,嘴裡不停地嘟囔著:“他孃的,老子沒偷就是沒偷,搜了一遍還要搜啊?”
楊春和熊奎也是一臉無奈,只能配合著憲兵們的動作。
一番折騰之後,憲兵們什麼都沒搜到,北條曹長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李海波不緊不慢地整理了一下被翻得凌亂的衣服,對北條曹長說道:“都說了沒人偷,您還不信!
您瞧瞧,這天色都漸漸暗下來了,我們也都忙了一天,要不就……”
北條曹長不耐煩地大手一揮,“滾滾滾!”
李海波見狀,也不多言,轉身帶著幾人離開。
走了幾條街,楊春快步上前幾步,湊到李海波身邊,“波哥!那死變態曹長又趁機摸我!”
李海波微微一愣,隨即皺了皺眉頭,“啊!一而再地這樣,那可真是個變態。
板鴨,你以後可得小心點,下次儘量離他遠遠的。”
楊春聽了,一臉不甘,“啊!就這樣完啦?”
李海波無奈地嘆了口氣,“不然你想怎麼樣?
那可是鬼子憲兵,咱惹不起啊!
胳膊擰不過大腿,忍一忍吧。”
楊春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把話嚥了回去,一臉的無奈。
這時侯勇像個泥鰍一樣從後面擠了過來,“走開走開,波哥,我們去小公園?”
李海波露出一絲心領神會的笑容,“走!”
熊奎一聽“小公園”這三個字,眼睛頓時亮了起來,立馬加快腳步追了上來,“猴子,又是你乾的啊?”
侯勇撇了撇嘴,“幹個毛線,下午我老實得很,是波哥乾的!”
熊奎一聽,驚訝地看向李海波,“哇!波哥,你上午還叫大家老實一點,下午自己就……這叫什麼來著,只許什麼來著?”
楊春推了推眼鏡,努力回憶著,“好像叫只許什麼放火!”
侯勇不屑地瞪了楊春一眼,“我靠!板鴨你這眼鏡白戴了!”
“你能你來說啊?”
“我又沒戴眼鏡!”
李海波實在聽不下去了,“都給我閉嘴!還想不想分錢啦?”
“波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