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奎更是按捺不住,大聲說道:“譚爺爺,您是不是看錯了?
板鴨他弱的像個小雞仔似的,連槍都握不穩當。
而且這軟飯男天天在女人肚皮上混,肯定腎虧!
您卻說他骨骼清奇?”
板鴨一聽不樂意了,“你才腎虧,你們全家都腎虧!”
板鴨的話引得眾人大笑!
譚老頭不慌不忙地解釋道:“我說的並非他的手,而是他的腳。
你們且看他這雙腿,又長又直,肌肉結實而健碩,下盤極為穩固,此乃練習腿法的上佳之相。”
幾人聽了這話,相互對視一眼。
侯勇思索片刻,點頭說道:“還真別說,板鴨的腳力在我們當中那可是首屈一指的,每次跑起來,誰都追不上他。”
楊春站在那兒,臉上露出一抹尷尬地撓了撓頭說道:“我這也是沒辦法,從小就天天被人追著打。
跑得不快的話,早就被人打死了。久而久之,這腳力自然就練出來了。”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李海波嘴角上揚,帶著幾分戲謔笑道:“合著你是專攻下盤吶,技能點全點在逃跑上了唄!”說話間,桌子下卻悄悄伸出腳,偷偷踢了楊春一下。
楊春秒懂,立馬站起身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衝著譚老頭“梆梆梆~”結結實實地磕了三個響頭,聲音清脆響亮,口中高呼:“請譚爺爺收我為徒!”
譚老頭見狀,仰頭哈哈大笑起來:“剛才我已然說過,我不收徒了。
況且你這年紀也大了些,早已過了學武的黃金時期。
不過呢,你日後若有空,便可常來此處,我可以為你點撥一些腿法訣竅。
雖說這些腿法並非什麼絕世神功,但也足夠你一生受用不盡了。”
“啊~!”
譚老頭輕輕擺了擺手,語氣中帶著幾分滄桑與釋然:“我老了,不想再四處漂泊流浪了。
今後就打算賴在駝子這裡等死。你若是有心,便時常來探望我,如此一來,也算不枉我對你的一番教導之情。”
楊春聞言,毫不猶豫地再次磕了一個響頭,一臉誠懇地說道:“爺爺在上,請受孫兒一拜,孫兒願給你養老送終!”
李海波幾人見此情形,相互對視一眼,也紛紛跟著跪下,齊聲說道:“孫兒願給你養老送終!”
譚老頭面帶微笑,用手輕輕捋著鬍鬚,笑聲爽朗:“哈哈哈!你們兄弟倒是一條心吶!都起來吧!咱們一起喝酒!”
眾人起身,圍坐桌旁,酒過三巡,氣氛愈發融洽。
譚老頭開始講述往昔江湖趣事,那些驚心動魄的打鬥、義薄雲天的相助,聽得眾人如痴如醉。
李海波不時提出問題,眼中閃爍著對那個熱血江湖的嚮往。
這時,鄭駝子起身,又為大家添滿酒,說道:“今日能有此相聚,實乃緣分。不管是過去的江湖恩仇,還是現在的兄弟情義,都值得我們好好珍惜。”
李海波點頭稱是,舉起酒杯:“鄭伯說得對,來,大家再乾一杯,敬這難得的緣分和情誼!”
酒杯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一場酒喝得眾人皆歡。
……
第二天一大早,李海波吃完早餐,優哉遊哉地步行去上班。
走到趙全貴裁縫鋪,一眼就瞧見門口掛著一件藍色男裝。這是要求在安全屋見面的訊號。
李海波和趙裁縫迅速交換了個眼神,啥也沒說,李海波轉身就往安全屋走去。
過了大概五分鐘,安全屋的門被敲響了。李海波直接開啟了門。
因為趙裁縫一進巷子他早就聽出來了,趙裁縫左腳邁腿的時候比右腳快那麼 0.05 秒。
兩人坐下來,老趙不慌不忙地拿出一張紙,說:“這是昨晚總部透過電臺傳過來的命令。”
李海波接過來紙條一看,立馬叫起來:“這是啥玩意兒啊?
暗殺名單?咋這麼多名字?總部是不是瘋了?
這可有幾十個呢!就算是生產隊的驢,也不能這麼使喚啊!”
趙裁縫在旁邊尷尬地笑了笑,解釋道:“總部也沒別的辦法呀。
上海站重建還需要時間,行動人員還沒到位,可這活兒又不能沒人幹。
所以就只能把任務派給你了,誰讓你是戴老闆眼裡的精英殺手呢!”
“少跟我來這套。你可別告訴我,這麼大一個上海,除了上海站就只剩下咱們這一個行動小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