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找,我聽力蠻好的!以往執行任務的時候,就是靠這雙耳朵,聽到有人的房間就往裡面放迷煙,保證萬無一失。”
李海波微微搖頭,“那你知不知道現在堂屋有個人在值夜,卡車上也睡了個人?就這麼貿然進去,一旦驚動了他們,多少條命都不夠你死的。”
趙裁縫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那……那李警官,您說該咋辦?要不……任務取消?”
李海波裹緊衣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等著吧!等堂屋的人睡著了再說!”
趙裁縫抬頭看了眼水塔:“這天寒地凍的,時間久了我怕我老婆受不了!”
“忍著!”
趙裁縫張了張嘴,還想再說些什麼,可看到李海波那冷峻的神情,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他無奈地嘆了口氣,抬頭看著水塔,開始擔心起妻子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寒風吹過,如刀子般刮在眾人的臉上,凍得他們手腳麻木。李海波微微動了動僵硬的雙腿,“順風耳”始終監聽著院子裡的一切,一刻也未曾鬆懈。
終於,堂屋裡的保鏢再也抵擋不住睏意的席捲。只見他打著哈欠費力地扯過一塊毯子,胡亂地裹在身上,又將身上那件厚重的大衣緊了緊,隨後便躺倒在沙發上。
沒過一會兒,一陣震耳欲聾的呼嚕聲從堂屋裡傳出。
李海波又耐心地等了幾分鐘,再次仔細聆聽院子裡的動靜,確認沒有任何異常後,才緩緩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