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的聲音低沉而充滿了壓迫感,每一個字都像是從深淵中擠出,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他的目光如同兩道利劍,直刺兩隻灰皮耗子的靈魂深處,讓它們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其中一隻耗子戰戰兢兢地回答:“回……回稟山主,我們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只是突然之間,小山主的命牌就……就碎了。”
它的聲音幾乎微不可聞,頭顱低垂,不敢直視開山鼠的眼睛,生怕引得開山鼠那恐怖的氣場再次爆發。
“告訴我,我沉睡的半年裡發生了什麼,玄兒最後是去的哪裡。”開山鼠強忍著怒意,冷聲開口,聲音已經低沉到了極致,是一種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
兩隻耗子顫顫巍巍地說道,聲音顫抖,帶著恐懼:“稟……稟告山主,山主沉睡後小山主就帶著那頭食人魔離開了寶峰山,去……去了太古城。”
“你們是說玄兒最後去的地方是太古城?”開山鼠的目光冷冷地掃過了兩隻耗子,如同利刃般銳利,似乎要將它們的靈魂都穿透。
“是,山主。”兩隻耗子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語氣恭敬,匍匐著,身體幾乎要貼到地面上。
“罷了,諒你們也不敢騙我。”
“太古城?”嘴裡低喃著這三個字,開山鼠眼中流露出沉思,臉上陰晴不定,最終化作了一絲冷笑,“呵呵,太古城又如何,縱然是鎮妖司的人,殺了我金嶽的兒子,一樣要償命!”
“去,吩咐下去,本山主要出一趟遠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