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咳出，灑落在地。面對七品境的妖僵，楚易可以說是毫無還手之力。

“我這是要死了嗎？”

看著周圍的緋瘴妖氛化作一隻巨大的手，將自己提了起來，牽向了妖僵，楚易的似乎已經看到了下一秒自己被開膛放血的慘狀，無力和不甘的情緒在粗一點心中翻湧著。

或許，在發現樊翼德和應天豪兩人應該被什麼事情纏住，一時半會趕不過來的時候，他便應該果斷離去的，只可惜現在說一切都晚了。

不過，要是他就此離去的話，怕是也悟不透這《犀象鍛皮術》的真諦，也看不清許多東西。這世間的是是非非，又有誰能說的清楚。

“咯咯咯，既然想要殺我，那就應該做好被我吃掉的準備，來，讓我想想我該先喝血，還是先吃掉你的心臟。”

妖僵放肆地大笑著，那聲音如同夜梟的尖叫，刺耳又令人毛骨悚然。那張原本屬於範清霜的俏臉，在此刻卻扭曲得不成樣子，彷彿所有的美麗都被邪惡所侵蝕，只剩下了猙獰和恐怖。

妖僵的手指微抬，輕佻地抬起楚易的下巴，尖銳的指甲劃過楚易的肌膚，楚易瞬間便感受到了火辣辣的疼痛，不過比起胸口的那一掌之傷和接下來的死亡來說卻是顯得有些微不足道。

無論妖僵笑得有多麼放肆，楚易抬頭對上妖僵的眼眸時，所能看到的，也都只有冰冷的殺機和對鮮血的渴望。

妖僵的蛇信劃過楚易的臉頰舔舐著楚易傷口處流出的鮮血，臉上露出極致的享受之色。蛇信那冰冷而溼滑觸感，每一次觸碰都讓楚易感到一陣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