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起來,他就像是突然衝破了一層一直以來束縛自己的薄紗,境界瞬間突破。
原本被兩位合一境將士靠近時的那種壓迫感瞬間消失,反而一股力量從他體內湧出,他輕輕一推,便將兩位將士推開。
這兩位將士見文官如此輕易就推開了自己,以為文官想要反抗。
在這皇宮之中,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不能被忽視,他們如臨大敵,全身緊繃,手中的武器瞬間握緊,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而文官卻只是看了他們一眼,眼中沒有絲毫懼意,他一揮袖子,轉身瀟灑地說道:
“我自己走。”
他邁著堅定的步伐向著天牢的方向走去,那兩位將士只能一臉警惕地跟在後面。
“眾位愛卿可有什麼要說的嗎?”
烈風皇帝掃視著朝堂下站著的大臣們,充滿威嚴地質問道。
這一次,朝堂裡鴉雀無聲,再也沒有人站出來說話。
其實並不是他們沒有膽量出聲,每一位能站在這個朝堂之上的大臣都不是孬種。
只是他們心裡都非常清楚,在皇宮這樣的地方想要反抗烈風皇帝根本就不可能。
烈風皇帝不僅僅掌控著內城所在的天地,還掌控著皇官的所有陣法。
這些陣法神秘而強大,一旦發動,恐怕沒有人能活著從這裡出去。
所以,與其進行無意義的反抗最終丟掉性命,不如暫時隱忍,想辦法去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要是選擇投靠烈風皇帝,那也是極不明智的。
他們雖然不知道烈風皇帝為什麼會在這件事情上表現得如此怪異。
但他們都知道在蘊道詩院的管轄範圍之內做任何違背正道之事,無疑是在自尋死路。
剛才質問的那位文官自然也懂得這個道理。
他之所以明知風險卻還要站出來質問皇帝,不過是心中實在憋不住這一股正氣。
並且他想趁著這個情緒爆發的絕佳時機突破自己的原有境界。
如今他已經做到了突破,但也不得不接受被押入天牢的結果。
於是,朝會重新開始了。
可是坐在皇椅之上的烈風皇帝卻顯得心不在焉,他的腦海裡一直在迴盪著文官剛剛所說的話。
“到底出了什麼問題?那人絕不會無緣無故的說出我抓捕孩童的話。可我記憶裡,五天前的記憶裡除了那個犯事的官員沒有其他的事情發生了。”
他眉頭緊皺,試圖從過往的蛛絲馬跡中找到一些線索,但思緒卻如同一團亂麻。
大臣們彙報政務的聲音在他耳邊忽遠忽近,他的心思完全不在這朝會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