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地將那張珍貴的邀請函收起來放好。此刻的他,身體傷痕累累,而大腦也因酒精的作用變得有些麻木,但還是強打起精神,步履蹣跚、無比艱難地朝著自己那個簡陋的居所走去。
安東尼所居住的地方,是位於繁華帝都某個陰暗角落裡一間狹仄逼仄的出租屋。這裡環境嘈雜不堪,空間擁擠狹窄,房屋破舊不堪,整日與蟑螂和老鼠為伍。更糟糕的是,這間屋子甚至連一扇窗戶都沒有,洗澡成了一種奢望,就連上廁所也要跟幾十人共用同一個衛生間。
躺在自己那張伸不開腿的床上,自己的渾身上下都疼,安東尼心想著,明天參加完了宴會,吃頓好的,然後自己再心滿意足的離開這個不公平的世界。
第二天早上,安東尼渾身疼痛的從狹窄的小床上起來,將自己那破爛不堪的衣服脫掉,換上了唯一的乾淨整潔的衣服,學院的校服。
出了門,在門口接雨水的木桶裡面舀了一把清水,把臉洗了洗。洗去了臉上的汙垢,但卻洗不去淤青和傷痕。
房東一大早就站在門口,一臉鄙夷地說道:“瞧瞧,這是誰呀?安東尼,這幾天你都躲著我是不是又不打算交房租了?”
安東尼懶得理他,只是自顧自的走出了,出租屋所在的狹窄小巷。
安東尼的手裡拿著那封邀請函,不管怎麼說,自己已經想好了。參加完了這場宴會,自己也要和這個操蛋的世界說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