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的出現,著實嚇壞了在場的所有觀眾,他們瞠目結舌,眼中除了驚恐就是呆滯,只有角落中的那一人微微一笑,輕步朝場外走去。“發生了什麼?”“我看見…看見他被骨肉分離了。”“粉色波紋!”一群人語無倫次的交流著,好半天憋不出來一個字,更有人抵禦不住場面的血腥,直接就嘔吐了出來。
但此時此刻,戰鬥似乎還沒有結束,擂臺上的異師還沒有恢復意識,仍然在濫用著異能量,他雙手抬起,所過之處風力橫掃,甚至將部分觀眾從高處座位上甩向了擂臺地面,活活摔死。
“誰去阻止他?”一旁的主持人大聲疾呼,看著慌亂奔散的人群,自己也顯得束手無策,畢竟自己的實力有限,外加上臺上異師種種瘋狂行為,如果單槍匹馬衝進去,定要搭上性命。
“快去啟動堡壘防護罩!”終於有人大喊,管理人員這才意識到血色擂臺中的防禦系統,趕忙拉動了開關,很快在擂臺周圍升起了一道防護網,將異師牢牢得禁錮在了其中。
雖說,這個血色堡壘中能夠允許寂能師參戰,但此處的決鬥場地僅僅只是整個賽場的一個分割槽,能夠達到高階異能階段水平異師就已經是封頂的實力了,因此能夠來此觀戰的觀眾也絕大多數是一些普通平民,或是具有低階實力的異能師,看到危機解除,所有人都不由得輕嘆了口氣,安心了下來。
異能量的宣洩總會隨著時間推移而減弱,在經歷了一刻鐘持續不斷的釋放技能後,他終於變得乏力起來,身體不堪重負,慢慢躺倒在了地面上,意識也開始逐漸恢復,當他被救援人員扶起時,唯一呈現在他腦海中就是在他注射前的一段記憶。
看著手中進階的勳章,他不自覺得想起了一段對話。“怎麼辦,下一場就是跟牛魔尊者的對決,要是稍有不慎,別說進階了,恐怕連小命都保不住。”“想要勝利嗎?我能夠幫到你。”一陣低語聲在他耳邊響起,抬頭一看一個幽暗披風者悄無聲息在自己眼前浮現,“當然,如果成功進階,光錢幣就不少,我不僅能夠還債,還能過上奢靡的生活。”“拿上這個。”黑暗中,一隻戴著黑色手套的手伸了過來,手心緩緩開啟,一根針管呈現在面前。
“想要贏的話,就注射它,完事後我會在原地等你。”話畢,此人瞬間消失不見,單單隻留下一根裝滿綠色液體的針管。
現在回想起來,他突然覺得有些震驚,“那個人…為什麼要幫助自己。
此時已是傍晚時分,在鬼魅森林競技場的廢墟內,璃月夢中囈語了幾聲,隨即翻身將頭靠在了落塵肩膀上,看得出來她睡得格外得清香。黑暗中,唯有一人倚靠在石柱旁,她雖然緊閉雙眼,但腦海中卻仍舊思緒萬千:“在我面對的這位就是雷諾,父親,我找到了,找尋到了母親蹤跡的唯一線索。”
畫面再次回來,在血色堡壘之外,是一些人跪倒在門前嗚咽的聲音,從他們斷斷續續的言語中不難聽出,他們是之前被異能量卷下臺摔死的觀眾的家屬。不過血色堡壘中早有明確規定,任何進入該堡壘中的觀眾以及在擂臺上戰死的人,都存在合理性,本場地不負任何責任,這樣的規定同時也彰顯出血色擂臺的殘暴血腥。
與此同時,那名瘦弱異師再次回到了之前待過的角落,他壓低聲音一遍遍呼喊著剛才的神秘人,生怕被別人聽見似的。
“戰鬥結束了?怎麼樣,藥效如何?”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神秘又有些陰森。“大哥,我真是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能打敗牛魔尊者,藥效固然不錯,但是它會不會有什麼副作用。”“副作用?哼,你覺得呢?”“我感覺有些乏力之外倒也沒覺得身體存在什麼變化,嗯…還有就是我在剛才打鬥的時候好像失去了意識。”“這類藥物本就是用來提升實力的,要說唯一的副作用,那就是戰後需要一定時間來恢復身體狀態,至於所謂的沒有意識,那是你自身對於異能量的掌控還不到位,隨著你多次使用它是,這種現象會慢慢消失,戰後的疲勞感時間也會縮短。”
“多次使用它?難道說您還願意給我提供藥物嗎?”他忽然感到有一絲快感。“當然,這是一盒藥物,裡面有十隻,拿好。”說著,黑手套再次遞來一盒藥劑。“為什麼您要幫助我?”“為什麼?呵呵。”蒙面人微微邪笑:“這個世界的利益自然都是相互的,我看重的是你的影響力。”“影響力?”異師一臉疑惑,但還是不自覺得接過藥盒。
“當然,這些藥劑你同樣可以分發給自己的朋友,每分發一支,我會獎勵給你100異能幣,這筆財富雖沒有這個擂臺賽來的多,但維持基本生計應該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