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魅森林核心地帶的一棵大樹枝幹上,兩人相互依靠坐著,身體緊緊相擁,在經過一系列磨難洗禮之後,兩人終於迎來了短暫的休息時間。“如果時間能靜止在這一刻該多好啊。”落塵眺望著遠方,感受著大自然的親切。“會有這麼一天的,如果我們各自完成了目標,到那時候,就去找一方安寧的淨土一起生活吧。”葉沁伊細聲說著,將頭輕輕靠在落塵的胳膊上。
“沁伊…”“嗯?”“給我說說你以前的經歷唄。”落塵轉頭看向她,滿臉的期待。“跟你一樣,是個可憐的孩子,不過好在上天並沒有辜負我們,我的父親從小到大一直悉心呵護著我,雖然他不是一個異能師,但卻是一位優秀的理論老師,自從媽媽失蹤後,我就成為了他的唯一,他總是把給予我最好的教導,可以說既擁有著原本父親的嚴厲又扮演者母親的慈愛。”邊說著少女微微上揚。
“直到,我有一次偶然發現父親半夜躲在院子後面哭泣才清晰的明白,原來,他白天中的堅強與此刻的脆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從那以後,我就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到自己的母親,後來格列爾帝國的帝王夏薩科佔領了我們的國家,合併成了現在的格列維爾,說是國家融合,其實就是對我們原本帝國民眾的歧視,甚至出現了一種思潮,當時,凡是擁有雷系異能的異師都會遭受到區別對待,哪怕其中有他們自己雷系異師。”
說道這裡,葉沁伊逐漸坐直身子,表情也發生了明顯的變化,她吞嚥了一口唾沫繼續道:“這種歧視體現在了生活的各個方面:學校教育(學校將班級分為好幾個等級,其中維爾德的學生被置於最下等,無論在教育質量,還是食堂的飯菜也都是採用最便宜最低劣的原材料,甚至長達半個月都沒有肉食,如果你成績取得了較高的分數,也會被大致判定為作弊行為。)”
“而在生活公用方面,這種差距就會被展現得更加明顯:大街上,格列爾的民眾可以隨意對維爾德的民眾隨意進行辱罵,毆打,但法律卻顛倒黑白,沒有公正的原則,完全屬於一邊倒。在醫院裡,甚至兩方帝國的人民都不允許被排在同一隊,認為這是對他們的一種侮辱,那就更不要說看病的延後性了。我的父親…就是因這種歧視而白白失去了性命。”少女此時緊握雙拳,可見她不願意再去回憶這一段痛苦的經歷。
“那年,父親患上了一種嚴重的心絞痛症狀,當時,我推著他連夜趕往了附近的醫院就診,但門口的兩個通道讓我記憶猶新。
一條是專門提供給格列爾帝國民眾的專業醫療通道(數十名醫生就診,其中還包括有植物治療系的異能師),另一條則是給予我們這一類人的,(只有一個懈怠的醫師)此時父親的病情已經不能再拖了,我望著這條長長的隊伍和旁邊那條沒有人的通道,哪怕那邊數名醫師都在眯眼睡覺,他們也不會去管屬於維爾德帝國民眾的死活,他們當時只留存著一個觀念:死了活該。”
“結果可想而知,當晚父親就死在了離手術檯近在咫尺的地方。”少女邊說著,眼眶中淚水已經模糊,在她的意識之中,父親永遠都排在第一位。
“之後,這種持續了長達數月的歧視終於突破了本國人民的心裡防線,在伴隨著一波又一波的反抗鬥爭下,皇室高層終於開始重新制定政策,這種區別對待被慢慢磨平了,兩國人民也漸漸相互融洽生活,時至今日這種歧視已經消失不見,但逝去的總歸回不來,我依舊無法忘記那一天。”
“也許這是同化他國人民所帶來的必然性,但侵略就是侵略,我甚至一度懷疑原本那個維爾德帝國的帝王凝殷,也就是我的母親,她的失蹤另有蹊蹺。”葉沁伊述說道,眼神變得堅定。
“所以說,你懷疑是人為造成的。”落塵分析道,突然想起的父母,為什麼自己總能感應到“孩子,是媽媽對不起你,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這些夢裡母親的話語如此的真實。
這一分鐘,兩人沒再說話,直到落塵緩緩伸出手來,拉住了另一隻白皙的小手,他認真看向少女問道:“沁伊,你討厭原來格列爾帝國的民眾嗎?”好一會,她才回答道:“不,這不是人民的錯,我所記恨的,是統治者。”
“什麼?你弄丟了錦天藍湛?”在鬥之國琢天異能武器協會中,一名身披赤紅鎧甲的寂師重重拍打著桌子憤怒道。“舅舅,那人破了你的伏魔咒,我們想去阻止但完全不是對手啊。”青年異師不斷訴著苦說道。
“哼!事到如今,你還在找藉口,你知不知道,今天下午陛下可是要親臨我們協會,我口口聲聲答應說要帶他參觀我們協會這幾個月打造的成果,現在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