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雙城拍著胸脯打包票,說這個藥喝完後,保證他會忘記那種抓心的感覺。
江勝一飲而盡,雖然還記得那個夢瑤的女子,但對方的面容已經模糊不清了,他也不會在多想。
只是午夜夢迴,相似的桃花明眸還在夢中,對方好像在罵他。
“大壞蛋,不許說我是傻子,你走,不許靠近我!”
聲音脆脆的,有點像男孩子,眼睛紅紅的,像個小兔子。
一惹就急了,但他好像很喜歡逗弄那個人。
“你再說我,我就去叫我的哥哥們,讓他們打你!”
小兔子不斷後退,明明怕極了,還強裝威脅的模樣,真可愛啊。
可惜他看不清那張臉,只能看清那雙眼。
夢中的他又湊近了一步,將小兔子堵在角落裡,“瑤兒,你親我一下,我就不說你傻了,快,親這裡!”
杜森“啪嚓——”一巴掌拍在了昏迷的江勝臉上,驚得其他幾人紛紛回神看他。
“二哥,你在做什麼?”杜焱離江勝最近,他被這響亮的巴掌聲,率先驚醒。
“有蚊子,我在打蚊子,你們沒被叮吧?”杜森轉身溫和一笑。
杜淼先慌了,“啊?蚊子!快,快打死它,我最討厭蚊子了!”
杜鑫卻是意味深長的看向杜森,“真的是蚊子嗎?”
杜垚走到杜森身邊,也給了昏迷的江勝一巴掌。
“叭嚓——”,清清脆脆的,留下了紅色的巴掌印。
“確實該打了!”
他當然認出了江勝堵著的那個少年是誰,後面的事,不用看也知道了。
江勝把他堵在牆角調戲,見他不從,便直接壓了上來,親了他的側臉一口,恰好被來找他的二哥給看到了。
二哥二話不說直接拔劍,把江勝挑翻。
那時的他不懂,只覺得臉上被弄髒了,嗚嗚的哭。
氣的二哥手中的劍都劈出了殘影,把江勝身上的衣服砍的七零八落。
江勝,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敢欺負小時候的他,這兩巴掌捱得不冤。
杜森也是想起了那段往事,更想揍江勝了。
當時顧忌著江勝的身份,不能下死手。
而且弟弟被男生調戲,傳出去怕會對垚兒的名聲不利,他便沒和任何人說,也沒把事情鬧大。
只是警告了被嚇得不敢還手的江勝,“你若再敢欺負垚兒,對他生出那種腌臢心思,我就讓你變太監!滾!”
江勝跑了,杜森一把抱住抽泣的人,“對不起,垚兒,是二哥來晚了。”
那時的杜垚盈著淚,癟著嘴,指著自己的臉蛋,委屈巴巴,“二哥,這裡,髒。”
杜森帶弟弟去洗臉,打了清香的藥皂,將江勝的痕跡和氣息都洗去。
可垚兒還是委屈的小臉,嘴巴嘟起,“髒。”
杜森看著那搓紅的小臉蛋,分外憐惜,湊近聞了一下,都是清香味,還有垚兒自帶的奶香。
“垚兒,不髒了,香香的。”
“那二哥親親。”小人指著自己的臉蛋,眨著水靈靈的大眼睛巴巴的看著杜森。
“麼麼——”他親了好幾口,可算把漂亮的瓷娃娃給逗笑了。
沉浸回憶中的杜森,被“啪嚓”一聲的脆響聲驚的回神。
杜鑫一巴掌抽在了江勝的臉上,“打蚊子,也帶我一個!”
他即使猜不到後來發生了什麼,但看那紅紅的眼睛,就知道小時侯的垚垚被江勝欺負了。
還被嚇到了。
雖然江勝幫過他,但對方欺負垚垚的賬——得另算。
一碼歸一碼。
杜焱從始至終就沒看到什麼蚊子,但見哥哥弟弟都在扇江勝的臉,他也湊了過去。
“啪嚓——”打出一掌,在江勝腫的矮一點的左臉補了一下。
杜垚的魂力撤出,江勝幽幽轉醒,就看到眼前這一大圈人。
還有那個紅衣男子剛剛從他臉上撤掉的手。
“你們,幹了什麼?”
臉怎麼這麼痛,火辣辣的。
杜淼理直氣壯,“打蚊子!”
江贏揉了揉腦袋,“大哥,咱們這是在哪啊?怎麼睡到地上了?我怎麼感覺像喝多了似的,腦袋暈暈的。”
他略微抬頭,被嚇了一大跳,“啊——,你們是?劫財還是劫色?!”
“先說好,要財我有,要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