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逍遙覺得自己太傻,很多事情都早已給了答案,他卻直到今天才看清,或許是今天才敢承認。
“小時候的我多想被娘抱在懷裡,可她唯一抱我的一次,我只想多和她說說話,就被丟在了偏僻無人的後巷。”
“也是那次,我意外撞到了一件事,很殘忍的事,也是讓我決定徹底遠離林家的事。”
“曾經有個人出於好心,救了險些死於馬蹄下的林澤,被請進林宅供為上賓,卻離奇的消失在了林宅。”
“天機神算能占卜他人的一生,卻算不出親近之人的命運。”
“他找了很久,也很信任林宗主,卻唯獨沒有算出,他失蹤多年的小徒弟就是死在了林宅,死因五句判詞。”
“不許說!”鶴金梅察覺不妙,呵斥鶴逍遙。
“金銀珠寶耀家門,梅槐榆杉鶴新林,首尾相融誕四嬌,名不取此必遭禍,林家欲保要遵循。”
鶴逍遙直接了當的唸完判詞,嚇得梅金梅和梅銀槐,鶴珠榆,三人同時面露驚慌色。
她們異口同聲道:“住嘴。”,然後看著周圍人議論的聲音,更是忍受不住,“這都是鶴逍遙他胡說的,你們不要信!”
鶴金梅臉色鐵青,咬牙切齒,“沒有什麼天機神算的小徒弟,給我們改名的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道士。”
“而且那個道士已經被林家處死了,妖言惑眾的謠言,你怎麼可以當著大家的面亂說。”
鶴逍遙起身,呵笑一聲,“真的是謠言嗎?曾經的我從沒有懷疑過,但現在想想,真相其實我早就應該知道了。”
“我親耳聽到了那五句話,也親眼看見了那砍在小道士身上的16刀,刀刀要命,都來自林仲南的本命刀——飲血。”
“那個小道士死的好慘啊,被飲血刀吸乾了鮮血,抽光了法力,然後又被就地淋上化屍水,消失的徹底。”
“我的天!”江贏光著聽過著這段故事,都覺得腿直抖,頭髮暈,林仲南連天機神算的弟子都敢殺,還是那麼殘忍的殺法。
至於鶴逍遙剛剛念過的那五句話,他沒聽懂,“大哥,這五句話都是什麼意思啊?”
江勝嘆氣,“怕是五宗要大亂了。”
“啥?”江贏更懵了。
怎麼大哥所問非所答呢,原來也有大哥聽不懂的謎語嗎?
一旁看戲的梅家幾人紛紛偷笑。
梅吟瑤陰陽怪氣的說著,“怪不得啊,原本明明叫鶴一,鶴二,鶴三,還有鶴四,多麼簡單又土氣的叫法,突然改什麼名啊?”
“原來都不是鶴家的種,這敷衍的名字比現在的更配她們~,還是在改回去吧。”
“哦,對了,這回不能姓鶴了,就不知要姓什麼了,哈哈哈,都是爹不祥的賤貨。”
梅幼馨仰著脖子,“是呀,都是野種,改什麼名啊,就應該直接扔出去。”
“以前她們仗著是鶴家嫡女的身份,沒少在薈萃學院打壓我們,原來都是假身份,野雞還想當鳳凰,哼,原型畢露了吧~”
“就是,就是。”梅思林還不斷附和,然後慨嘆:“鶴逸川宗主啊,真是太慘了,他這一生太綠了。”
林澤因著姑姑的醜事而被周圍人指指點點,他也受不了了,“做錯事的又不是我,你們要攻擊,就攻擊——她們啊。”
他指著鶴家僅剩的三姐妹,雖然不知為何會少了一個鶴寶杉,但這無關緊要,他只想轉移別人的炮火。
“什麼天機神算的小徒弟,我不知道,我不清楚,你們走開,別圍著我。”
只是慣來愛笑的梅碧蓮眉頭緊皺,一語不發,陷入思索。
杜垚臥室內。
杜焱琢磨著那五句話,但總感覺理解的不夠透徹。
他撓了撓頭,問向身邊幾人。
“這五句包含了鶴家四姐妹的名字,我能聽懂,但總感覺還有點怪怪的呢?”
杜淼彈了杜焱一腦瓜崩,“讓你不讀書,文化水平不夠了吧,哼。那前三句已經交代了鶴家四姐妹的出身來歷,包括她們的真實父親。”
“什麼?”杜焱驚,仔細一捋,“梅槐榆杉鶴新林,首尾相融誕四嬌。”
“四嬌,指四人。首尾相融,梅,林,林仲南的妹妹,是她們的母親,那梅——是?”
杜森拍了拍杜焱的肩膀,“大膽點猜,說出來。”
“梅夏縣,不會是他吧?梅家的宗主?”杜焱大張著嘴巴,不敢置信。
杜森點點頭,杜淼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