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之前跟著殷槐一同進來的另一個男子偷偷繞到他們的身後,還給自己貼了隱身符,伸手夠向那把傘。
“誰?”杜垚雖然神魂受傷了,但依舊足夠敏銳,他察覺到有外人靠近的氣息。
杜森直接甩出符籙順著垚兒視線的方位打去。
杜淼也扔出一個弱水球,砸向了那裡。
“磅——”
只見炸開水花的地方,一個人影浮現。
滿身溼淋淋的鬼祟男子,此時像個落湯雞一樣被定在原地,動也動不了,身上的隱身符失了效。
一個明晃晃的定身符貼在他的腦門上,讓他倍受眾人圍觀,卻無可奈何。
“你們,想幹什麼?”
“是該我們問你,你想幹什麼吧?”杜淼逼近那個溼身男子。
又兜頭扔了兩個水球,水浸透了符紙糊在臉上,窒息的感覺撲面而來。
“嗚嗚——”
男子被憋的上不來氣,大眼睛瞪的快要飛出來。
“放,嗚嗚,放,嗚嗚,放開,我。”
殷槐瞧著聲東擊西的辦法失效,好友還被如此折磨,看起來快被悶死了一樣。
他暗中從儲物袋裡掏出兩枚防水符,貼在了自己的手腕處。
“放開他,有什麼招式,衝我來!”
“好,衝你來!”杜淼直接出招。
她可還記得此人之前叫囂著要奪小垚的武器,如此討厭的傢伙就該被好好收拾一下。
“噗——”兩個大水球直接迎面飛來,殷槐本想躲。
可視線一對上一旁執傘少年的漂亮雙眸,他就神情恍惚的僵住了片刻。
然後陡然被兜頭砸了一臉的水。
這水很古怪,不似尋常水,讓他準備好的防水符都失了效。
可他畢竟是活了好幾百歲的大能修士,豈會被這水限制。
手中祭出一道陰魂幡,衝著那執傘少年扔去,他的目標可一直都是對方手中的傘。
“兒——”鬼王眼瞅著自己的小兒子鬼琛衝到杜垚的身前,一副要用鬼身替對方擋攻擊的架勢。
“不——”唐子梟急速奔來,卻是慢了一步,他看著幾個人共同出手,牢牢的將杜垚給護住,將他隔絕在外。
“刷——”一道紫光劍氣,將幡阻攔,是鶴逍遙的紫電在出擊。
“嗖——”一片冰霜雪影,將幡凍住,是林清的劍意凝成之效。
“碰——”一道純白光刃,將幡擊碎,是封書陽的戰陽劍擊碎了凍成冰雕的陰魂幡。
“呼——”一陣勁風拂過,幡的碎末冰渣反向衝擊,全部彈回殷槐的臉上,是花澄在施法。
“啊——”一聲慘叫,是殷槐在哀嚎。
他的臉上全是被密密麻麻冰渣擊穿的血水,坑坑窪窪,紅紅紫紫,看起來格外恐怖。
“哼,誰的東西你都想要,既然你不要臉,那我就幫你徹底的毀了。”花澄眼中冷意深深。
他的垚垚是世上最不容侵犯之人,此人多次挑釁垚垚,必須給個狠狠的教訓。
正好讓其他人都看看,挑釁垚垚的下場是什麼。
薈萃的那幫導師們見此紛紛驚出一身冷汗,這個杜垚的身邊怎麼有這麼多人庇護?
而且從他們學院轉出去的林清和鶴逍遙什麼時候功力這麼高了?
他們根本就想不到,此時的林清和鶴逍遙已經想起了上古時期的某些事,所以對應的修行自然突飛猛進。
曾經的修煉雖然與這一世不算相同,但道法的領悟息息相通,林清與鶴逍遙此時的修煉心境與對戰技巧,那與之前已是天壤之別。
“哈哈哈,不錯,不錯,小師弟,你的人緣很好啊,我還沒出手呢,他們就都給你解決了。”
冷玖夜抱著一隻貓,身邊還跟著一條狗,此時高大的身軀從上而落,跳到杜垚他們的面前。
見到封書陽導師時,不由一驚,“封導,剛剛出手的,也有你啊!”
“有我,很奇怪嗎?”封書陽收劍,全身又恢復瞭如沐春風的氣質。
“奇,額,不奇怪。”冷玖夜尷尬一笑。
他嘴上說著相反的話,心裡卻是鬧開了花。
剛剛他離的遠,看的不是那麼清,就見一群藍衣人刷刷出劍,幫小師弟解決了外敵。
所以本能的就認為都是菁華弟子在動手,等他落地後,才瞧見,這裡面還夾了他們白衣絕塵的封導。
可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