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都源於最在乎的人，就算他登頂絕頂，那些人改變了嘴臉，也不是因為愛他。

可能是怕他，懼他，但唯獨沒有愛他。

那些後期收的小弟倒是一個個敬他，畏他，卻也沒有愛他。

戰鬥，永遠都是他頂上，護住一群人。

沒有人說要跟他並肩，更沒有人想站在他身前。

哪怕他傷痕累累，也只是獲得一些輕飄飄的讚揚，什麼老大威武，領主無敵。

他去過無數的世界，見過太多的人，積累了很多奇門異術，但身邊的人總是那幾種樣子。

沒有溫度。

所以他才會動了那個改變命運的念頭。

若是脫離系統會怎樣？真的是被抹殺嗎？

他討厭那樣的生活，不想再繼續輪迴下去，便炸了系統。

“你是我弟弟呀。”杜森揉了揉杜垚的腦袋，寵溺的笑。

“對你好出自本能，因為你可愛啊~，你那不是傻，是單純天真，也不是笨，只是天賦不在此。”

“嗯！”杜垚不爭氣的又蓄起了淚花，抽了抽鼻子。

他可是做過那麼多次大佬的人，竟還會這麼輕易地哭。

——但真好啊。

原來親情是這樣的。

“二哥，那你得一輩子對我好，我賴上你了。”

“好呀，那我就照顧你一輩子。”杜森覺得此時的垚兒乖極了，像曾經，又遠勝曾經。

現在的垚兒有自己的判斷，很聰慧，會很多他不懂的東西，能保護好自己了，這樣很好。

當初做的選擇是對的，拋下尊嚴，求得機會，跟著垚兒，只有他爭取到了機會來保護弟弟。

不然，單純的五弟可能活不到回魂的這一刻了。

“二哥，我教你一段口訣和一套拳法，沒有修為也可以先練。”杜垚決定將他最寶貴的不滅功分享給二哥。

……

杜森學著弟弟打出拳法，唸了一遍口訣，“這是什麼功法，好神奇，我能感覺到氣血突然變得很旺盛，肌肉也更緊實了。”

“這是不滅功，前三階更側重鍛鍊體魄，後四階側重凝鍊神魂，最後兩階講融合，鍛體煉魂同修。”

杜垚粗淺的講了一下，隱瞞下第十階，散魂。

“好厲害的功法，感覺這比無情道的寂滅功還要變態。”杜森喃喃。

不禁皺眉，“寂滅功是修真界最受追崇的功法了，只因其能修魂力，就被列為至高絕學。”

杜森的神色更加凝重，“你的這套不滅功既能鍛體又能煉魂，若是流露出去，怕是天下都要大亂啊。”

杜垚俏皮一笑，“那二哥可要保密哦。”

“我是不會說的，但修為強大的人會搜魂，垚兒你不要教我後面的內容了。”

杜森想，他不學到煉魂，那別人就休想透過他，來知道垚兒身上藏著的絕世神功。

大不了落入敵手無力迴天時，他毒傻自己或自爆。

傻子的魂識混亂，沒人能看出什麼。

杜垚畢竟不會讀心術，不知他的二哥竟有這樣自殘的打算。

只是安慰道：“沒事的，我可以在你的額間下一道自保封印，除了我，沒人能破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