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依舊是陶京墨的手藝。
會得挺多,也做了好幾樣。
商陸沒客氣,你管做,我就管吃。
吃完了去學校,陶京墨說開車送他,他也沒拒絕。
他們之間那關係吧,陶京墨覺得是比以前好了很多。
但他仔細一想吧,好像又跟以前沒什麼差別。
商陸對他還是很冷淡,而且從昨天沈光赫帶走陸澤軒之後,商陸就沒問過一句。
到現在他把商陸送到學校門口,商陸也沒問過。
陶京墨想解釋,但對方不問,他連解釋都不知道哪裡下嘴。
總不能他自己說,昨天是陸澤軒自作主張給他找了個大學生,還給他挑了幾個野戰的地方,供他隨意玩耍。
但他不只沒碰那大學生一下,還把陸澤軒給修理了一頓。
他很清白,跟那個大學生絕對沒有任何事。
這話,他也張不開嘴。
誰知道陸澤軒那張破嘴怎麼跟商陸說的。
沒準兒,陸澤軒說的還不止昨天。
從前的事,陸澤軒也有可能醉酒之後全都給倒出來。
如果他都坦白了昨天的事,那從前的那些呢?
他雖然不亂玩,但總有幾個解決生活需求的人。
他都快三十了,總不能為不知道會不會遇見的某個人守著吧?
男人,又有什麼可守的呢?
但商陸若是問他,都有過多少個,都是什麼樣的人,他得怎麼回答?
他都不記得那些人。
有的只睡過一回,連長相都記不住。反正,他掏錢買,人家賣,各取所需。
當然,也有些不要錢,就圖他的身子,還有想跟他長期固定的。
陶京墨也沒答應。
兩個男人那點事,如果不是因為愛,還是單純的交易比較好。
至少,沒那些牽絆,也少很多麻煩。
他沒想花心思在那上面,而且是跟一個隨便出來玩的人。
其實,這很雙標。
他是不玩,他是買,也不過是他自己給自己的解釋好聽一些罷了。
所以,他也沒能開口解釋昨天的事。
智安聯盟的業務挺多,能讓陶京墨親自參與的,要麼是特別重要的,要麼是有一定關係的。
通常來說,一般的業務都是下面的人在實施。
徐嬌的事當然不一樣。
除了他欠了徐嬌的人情,還因為前世徐嬌的珠寶展出了事。
他不想重蹈覆轍。
所有前世出了錯的事,重來一次,他都要做到萬無一失。
上午開了半天的會,針對珠寶展的安保方案也做了好幾套。
除了王猛,公司的核心成員都參加了這個會議。
都是行家,都是身經百戰的,一起來討論這幾套方案就是不想出什麼差錯。
開完會出來,陶京墨就看到陸澤軒在休息室門口探頭探腦。
“陸少來了有一會兒了。聽說你在開會,就一直在休息室等著。”林秘書說道。
陶京墨正想找這小子時,自己就送上門來了。
他朝休息室走去,陸澤軒忙站直了身子,嘿嘿一笑,“三哥!”
“不是不搭理我這老流氓嗎?”
“哪,哪能啊。三哥,我昨晚喝多了,喝多了。你知道的,我喝多了,就胡說八道,就......有口無心,有口無心......”
睡了一夜起來,陸澤軒就像只二哈一樣過來了。
身上的酒氣沒了,衣服也換了,今天倒是穿得中規中矩。不像平時,穿得總是那麼扎眼。
“來幹什麼?”
“三哥,我做錯了事,過來跟你道歉。”
“錯哪兒了?”
“不......不該去找嫂子告狀,也不該趁喝多了跟嫂子胡說八道。三哥,我真......真不記得跟嫂子說了什麼......”
陸澤軒一臉苦相,他也很想知道昨晚都說了些什麼。
那該死的酒,居然讓他斷片了。
一早醒來睡在沈光赫的家裡,他還納悶呢。
沈光赫在電話裡說,他昨晚喝多了,還在陶京墨家裡鬧了一場,是自己去把他給扛回來的。
主要是怕陶京墨受不了他,直接把他給扔大街上去。
陸澤軒腦子裡雖然沒什麼印象,但昨天他去找商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