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不管宋小姐做了什麼,你不應該弄出這麼大動靜來。要對付那位宋小姐,你有很多辦法。現在,你牽連出這麼多人,知道後果是什麼嗎?”
陶京墨知道沈光赫是擔心他,畢竟是最好的兄弟。
“我像那麼不知輕重的人嗎?”知道是一回事,但他是陶京墨呀。
“你喜歡商陸,我知道。但僅僅只是為了商陸,就要把那麼多人拉下水,你知道這多危險。
那些人,別說是你,就算是邱叔叔和陶爺爺想動他們,也得掂量一下後果。毒蛇打不死,他回過頭來就得咬死你全家。你就......”
“沈光赫,”陶京墨打斷了對方的話,“因為知道只動姓宋的臭女人,還會有源源不斷的麻煩,所以才一鍋端。而且,上面早有這個意思,不然,你當我哪來那麼大的膽子?”
聽到這話,沈光赫其實也證實了自己心中的猜想。
陶京墨膽子大,性子野,做事也狠。
但陶京墨不是沒腦子,不是不計後果的人。
“你早知道?”
陶京墨點點頭。
“既是如此,那是我多事了。”
陶京墨笑了一下,起身坐到了沈光赫的旁邊,一手搭在了沈光赫的肩膀上,“我說沈光赫,我是嫌你多事嗎?這件事確實做得大了些,但誰要動商陸,我就得給他連鍋端了。所以,你不準打我媳婦主意,不然,兄弟我也不認。”
沈光赫側頭看著他,“你有被戴綠帽子的妄想症?”
“我瘋了嗎?”
沈光赫覺得陶京墨有些奇怪。
只要一扯到商陸,就會很敏感。
喜歡一個人,時刻關注,心思被對方牽動,這確實很正常。
但陶京墨未免太敏感了一些。
而且,那天晚上他去接陸澤軒的時候,發現陶京墨居然睡的是客廳沙發。
這可不是陶京墨的性格。
之前在酒吧把人帶走,什麼都做了,有美人在側,他不抱著美人睡,睡沙發,不奇怪嗎?
“沈光赫,你這什麼眼神?”
陶京墨被他看得有點心頭髮毛,總覺得沈光赫在想什麼不好的事。
“你不會真不行?”
沈光赫看了他半晌,就問出這麼一句話來。
“沈光赫,別招我揍你。”
“那晚,他讓你過去睡,你沒去吧?前兩天晚上,我去你家接人,你也睡的沙發。你這不像行的樣子。”
“我那是......”陶京墨都不知道要怎麼跟他說。
他總不能說,前世我總強迫人家,把人逼到最後,寧願死了也不待在他身邊。
這一世,他不能逼人,也不敢逼人。
他小心翼翼,他怕對方有一丁點不高興,他怕再次失去。
哪怕,他現在也還沒有得到。
但這些話,不能說。
“你懂個屁。因為老子愛他,所以才處處剋制。沒聽過那句話嗎?喜歡是佔有,愛是剋制!”
這話能從陶京墨嘴裡出來,沈光赫都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
“沈光赫,你就沒有很想得到,但又努力剋制的人嗎?”
沈光赫不答。
陶京墨也不追問。
這有些事,可以去推波助瀾,但有些事,還得人家自己慢慢去體會。
而且,就陸澤軒一直叫嚷著自己筆直筆直的,突然有個男人說喜歡他,大概也得嚇尿了。
若是再有了逆反情緒,那兄弟的苦子就在後頭了。
畢竟,沈光赫難得能動那麼點心思,他可不能壞了兄弟的好事。
哪怕這個時間很長,但他希望好兄弟能心想事成。
畢竟,這樣的話,沈光赫和商陸之間就絕對不可能有什麼秘密了。
兩個人的晚飯是在智安聯盟的食堂吃的。
陶京墨準備這兩天都吃住在公司,反正回家也見不著商陸,還不如在公司待著。
“抓到在Z大散播訊息的人了嗎?”
沈光赫這一問,陶京墨才想起來,一直忙別的,確實沒有顧得上這個。
“沒有。不過,這個暫時不重要。背後主使收拾了,要找散播訊息的人,很容易。做這種事的人,自然是拿錢辦事。不是這個人,也會是那個人。其實,抓到了,意義也不大。”
“還是查一查吧!”
陶京墨抬頭看沈光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