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陸有嗎?
當然沒有。
前世,在遇到陶京墨之前,他沒那樣的心思。
遇到陶京墨之後,他不敢有那樣的心思。
現在......
現在他只想把父親早點保釋出來,然後給父親治病。最好,在這之前,可以不動聲色地要了陶京墨的命。
是的,他一直都想殺了陶京墨,從重生回來的第一天就想。
而且,他也在那麼做。
“你真沒喜歡過女人?”
陶京墨見他沒法回答這個問題,頓時就像心裡抹了蜜一般甜。
也就是說,他不只是商陸身體上的第一個男人,他也將是商陸感情世界裡的第一個人。
當然,後者可能有點難,但他會努力的。
商陸不答。
畢竟也二十三歲了,沒談過戀愛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而且他知道陶京墨在高興什麼。
“你不冷嗎?”商陸試著轉移話題。
“商陸,你真沒喜歡過誰?男人女人都沒有?”
陶京墨不幹了,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商陸被問得有點窘,別過頭去,陶京墨便歪著頭看他,臉都快笑爛了。
“我不像陶先生,玩得那麼花。”
剛剛還樂得跟傻狗一樣的陶京墨,立馬就高興不起來了。
這個問題,不適合討論。
而且,陸澤軒那個臭小子,肯定跟商陸說了些有的沒的。
他這會要反駁說自己沒玩,商陸肯定覺得他撒謊。
如果他承認自己確實有過那麼些人,商陸又會覺得他亂搞。
所以,這個問題怎麼回答都是死。
不能回答,那就只能逃了,不然,商陸要再問點別的,那更不好回答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胸膛,“確實有點冷,我先去洗個澡。”
陶京墨就這麼逃了。
很快,他就在衛生間裡唱起了歌,還挺亢奮的。
這可真是個愉快的週末呀。
陶京墨希望每一天都能像這樣,哪怕商陸不跟他上床,哪怕沒有什麼親密的舉動,就這麼和平相處,也挺不錯。
只不過,因為有些亢奮,再加上回味商陸剛剛摸他腹肌和商陸那可愛的模樣,這個澡終究得洗成聲色犬馬。
他要不自己放鬆一下,就這麼出去,大概就想把人按在床這乾點不可描述的事。
他的商陸太純情了,他不能把人給嚇著了。
於是,他的澡洗得有點久。
等他洗完了出來,商陸都已經睡了。
輕手輕腳,怕把人給弄醒,就連出去開門關門,也特別小聲。
商陸其實沒有睡著,怎麼可能睡著呢。
只是他沒有想到,今天晚上這樣的情況,陶京墨卻沒有藉此機會爬到他床上。
如果陶京墨真爬他床了,他也不會拒絕。
對方要做點什麼,他也配合。話都說出去了,錢也收了,沒那個矯情的必要。
對方若是不做點什麼,就安靜睡他旁邊,他就當不知道。
畢竟,以身祭魔,總要給點甜頭的。
陶京墨去客廳睡了沙發。雖然是睡沙發,但人家今晚睡得也很高興。
半夜的電話吵醒了剛剛進入夢鄉的陶京墨,他打著哈欠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居然是沈光赫。
“大半夜的,你加班不睡覺,老子還得睡呢。”
“陸澤軒呢?”
陶京墨愣了一下,“在我家裡,怎麼了?”
“給我開門,我在門外。”
陶京墨有點懷疑自己聽錯了,沈光赫說在他家門口?
哪個家?
肯定不是現在這個家。
陶京墨以前不住Z大這邊,也就是遇到了商陸之後,才搬到這邊住的。
以前他都住煙雲臺那邊,沈光赫和陸澤軒偶爾會去,但Z大這邊,沈光赫一次沒來過不說,可能沈光赫都不知道。
他看著手機,準備把電話撥回去,結果外面就響起了敲門聲。
得,沈光赫還真在外面。
陶京墨怕商陸被吵醒,趕緊跳下沙發,連拖鞋都沒穿,就去開了門。
“人呢?”
沈光赫是風塵僕僕,一身筆挺的西裝,手裡拿提了個公文包,怎麼看就是剛下班,或者是剛出差回來。
“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