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找商陸的那個男人。
他不喜歡這個男人,哪怕他們之前都沒有打過照面。
只是第一眼看到,他就不喜歡。
但同樣的,他也看出來,對方也不喜歡他。
不只不喜歡,而且很討厭他。
“你同學?”陶京墨瞥了一眼張洋,前世就一直想挖他牆角的男人。
他曾警告過張洋,如果再敢在商陸身邊打轉,他可以讓張洋研究生畢不了業,或者是讓他讀不了博。
張洋後來放棄了讀博,研究生畢業之後,就回了老家去工作了。
但是,後來張洋給商陸寫了一封信,把這事又告訴了商陸。並且在信中勸商陸,一定要逃離陶京墨這樣的男人,因為他就是個變態。
商陸知道這件事後,找陶京墨大鬧了一場。
在商陸走向死局的過程裡,張洋的那封信其實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所以,現在陶京墨看張洋,那是要有多恨有多恨。
“嗯,我室友。走吧,換個地方說話。”
商陸沒給二人過多接觸的機會。
前世,是他害得張洋放棄了讀博,他覺得自己虧欠了張洋。
這一世,他不想給張洋帶去半點麻煩。
陶京墨似乎不太想走。
今天出門是沒看黃曆嗎?
先是在食堂遇到了定時炸彈,還就在他坐的那張桌子下面,差點讓炸彈給送去火葬場了。
現在又遇到這個叫張洋的,就張洋那點齷齪心思,他絕對不能讓老婆跟這個男人天天睡在一個房間裡。
老婆太危險了。
“陶京墨,走了。”見陶京墨不走,商陸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
陶京墨的視線這才從張洋臉上落到商陸那裡,目光也就柔和了許多,答了一聲:“來了。”
快步追上商陸,陶京墨與他並肩而行。
“擔心我?”他試探著問。
商陸在轉彎之後,停下腳步,“是我帶你去食堂吃飯的,出了這樣的意外......”
“你也不知道有意外,這跟你沒關係。但我很高興,你擔心我。”
商陸看著陶京墨那張微笑著的臉。
長得帥氣的男人,笑起來也肯定好看。
前世,他沒怎麼看過陶京墨笑。
不,前世他都沒怎麼正眼看過陶京墨。
“好啦,我沒事。”陶京墨反倒安慰起他來,“不過,今天的事,不是意外,是有人的蓄意製造校園恐怖。
有人在咱們坐的那張餐桌下面安放了定時炸彈,幸好,你當時出去買水了,你要在那裡,我怕自己得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