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這事當笑話在群裡講。”
“cAo,哪個龜孫子嘴這麼欠?”
“是誰不重要,我已經叮囑過群裡的人,不想給自己找麻煩,都管好嘴。你怎麼樣?”
陶京墨剛剛說自己沒事,其實他有事,很有事。
他太難受了,他想找個人說說。
他認識的人裡,除了沈光赫大概也沒人適合聊點心事。
沈光赫嘴嚴,而且沈光赫從來不多事,不管跟他說什麼,話到了沈光赫這裡,就算是爛在肚子裡了。
“沈光赫,陪我喝杯酒吧!”
“好,我找個安靜的地方,一會兒發地址給你。”
陶京墨掛了電話,又坐了一會兒,沈光赫的資訊就過來。
他看了一眼,然後開車往那個地址去。
大白天喝酒,這不是陶京墨的風格。
沈光赫安排的地方倒也安靜,一家不以賺錢為目的的私房菜館。
這裡只接待一些相熟的朋友,而且什麼時候營業,還得看老闆的心情。
地方不大,也不高檔,兩三張桌子,卻顯得很溫馨,像家裡一樣。
“這裡是我朋友開的,週末一般不營業,所以只能是冰箱裡有什麼,她就給咱們做什麼吃。酒,是她自己釀的,梅子酒,度數不高,但很好喝。”
沈光赫難得一次說這麼多話。
陶京墨看了一眼在廚房忙碌的那個身影,其實,前世陶京墨不知道沈光赫還有這樣一個朋友,而且還是個漂亮女孩。
“讓她做好了菜,就走吧,咱們說話,我不想有第三人聽到。”陶京墨接過沈光赫遞過來的梅子酒。
“沒關係。她耳朵不好,你說什麼,她都......”
陶京墨這才意識到那女孩是個聾子。難怪剛才打招呼的時候,看起來怪怪的。
女孩送了兩碟剛做好的開胃小菜上來,示意他們先吃著。
陶京墨的目光又再次落在那女孩的背影上,莫名問了一句:“你喜歡她?”
“她太乾淨,我的喜歡,會弄髒她。”
“喜歡,不就應該弄髒對方,讓對方跟自己一樣,走到哪裡都帶著自己的味道嗎?”
“那是狗!”
陶京墨居然無法反駁,只得一口氣把杯裡的梅子酒都給喝了。
“想跟我聊那個研究生?”沈光赫眼睛很毒。
陶京墨沒有回答,而是說了別的。
“沈光赫,如果白鶴嶺那晚,你和車一起翻下懸崖,你因此重傷進了IcU,還折了一條腿,活過來之後,你會怎麼樣?”
沈光赫靜靜地看著陶京墨,這個問題太多細節,重傷、IcU、折了一條腿,就好像真有這麼回事一樣。
沒人舉例子舉得這麼細節的。
“老三,”他喝了口酒,“如果打電話給我示警的人,就是要殺你的人,你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