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已經見過面了。
不用說,肯定是商陸回彭縣的時候。
他就應該跟著去的。
到底還是沒能把人看住。
他這心裡那叫一個悔呀。
“她不打我,也不罵我,更不會把我關在陽臺上挨凍,也不會殺了我。”
陶京墨就那樣看著商陸面無表情的人,說著最扎他心的話。
每一句,每一個字都是控訴,都是他無法反駁的。
“是,我認,我認!我是混蛋,但你也不能喜歡她呀!她......”
陶京墨還想說方夏的不是,但他發現自己真的沒詞了。
人家方夏本來也沒有什麼錯,他前世搞得方夏工作也丟了,後來在海城一直沒有找到工作,只得回了彭縣。
“我沒有喜歡她。”
“沒有喜歡她?那你......”
陶京墨剛剛還一臉苦惱,這會兒頓時又心生期待。
他看著商陸,只見商陸薄唇輕啟,“我沒有喜歡她,只是陳述一個事實。但同樣,我也不喜歡你。陶京墨,這要是把你換成是我,你會喜歡那樣的自己嗎?”
陶京墨無言以對。
前世的過往,他不願翻開。
因為翻開來,是商陸的血淚史。
也是陶京墨的後悔史。
“你現在......還想殺我嗎?”沉默了好半天,陶京墨問道。
“想啊。你要給我機會,我不會錯過的。”
實話往往傷人。
反正,高燒之後的商陸,算是給已經很失落的陶京墨補上了好幾刀。
這一夜,陶京墨幾乎沒有閤眼。
他該怎麼辦?
商陸也沒有閤眼。
睡了一天一夜,實在沒有睏意了。
他半夜起來還完善了一下仿生鳥的設計,畢竟昨天裝備部的人又提出了一些要求。
天快亮,商陸才又躺下。
只不過,他才剛躺下,陸澤軒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嫂子,我能去看你嗎?要不,你來看我也行。”
說完這話,陸澤軒還沒等商陸開口,又說:“不行,不行,你傷在頭上,不能到處跑,現在外面這麼冷。算了,還是我去看你。你還住煙雲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