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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熬鷹

1940年的燕大被稱為華夏北部的自由孤島!

燕園是燕大的校區,在後世那是北大的校區,當時的何天晴去過不止一回。

偶爾還會連帶著逛一下旁邊的頤和園或者圓明園。

但他也只是看到過新顏卻從未見過舊貌。

今天這次是個難得的機會!

何雨柱到達燕園時正值上課時間,外人禁止入內。

不過這難不住何雨柱,他趁人不注意就從欄杆縫隙鑽了進去,然後就大搖大擺的走在綠茵路上。

任誰看到了也只會想這應該是誰家的部將?

不對,應該是問這是哪位老師家的孩子?

何雨柱攔住一個步履匆匆的學子,打聽了文學院的辦公地址,就開始不緊不慢的逛了起來。

反正也不急,到了也是等,還不如好好欣賞一下燕園舊貌呢。

可惜了不能大大方方的拍照和錄影,也算是遺憾吧!

天高雲淡,一塔湖邊。

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涼風,冬有雪。

北平之大,也只有這裡尚能擺下一張安靜的書桌。

就在何雨柱在暢想他長大後也來這裡讀書,相交知己,得遇美人,感悟春華秋實的時候,身後響起了猶如黃鸝的話語聲。

“你看,那有一個小小子,你說他在看什麼呢?”

“反正不是看你的,快點吧,一會兒圖書館裡該找不到座位了。”

“我怎麼看他舉止灑脫不像個小孩兒,沒準是那個教授收的神童弟子呢?”

“去,什麼年代了,慕渠之後未見神童,我估計他最多就會背誦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

何雨柱回頭看了看那幾個對他評頭論足的女學生,隨意的說道:

“幾位姐姐想聽詩啊,不如我現場作一首,請姐姐品鑑。

斜凝雙星天欲曉,

西風鐵馬血染刀。

多情最是盧溝月,

猶照英雄肝膽豪。”

就在身後那幾個女學生還在詩句中體驗感傷激憤血脈噴張之時,裝那什麼得逞的何雨柱頭也不回的溜之乎也。

革命先輩的詩他能改一首就已經到達能力極限了,說多了容易露怯!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幾個女生嘀嘀咕咕最後得出一條結論,此等家國情懷的詩,此等金戈鐵馬的詩,此等謳歌英雄主義的詩,怎麼可能是一個毛頭小子作出來的呢?

一定是他聽了某位教授的新作然後出來賣弄的。

“你這小孩……咦!人呢?”

“人早就走了,詩是好詩,可惜!可惜啊!可惜詩歌不能救國。只有詩歌裡的英雄才能救國!”

“啊?是李教授啊!”

“李教授好!”

“嗯,你們好!”

李教授上兩節課,心情不佳他也沒做停留,下課就離開了教室。

繞道一塔湖回辦公室,本想著或許能夠看到他的好學生,已經兩天三夜沒出現的趙剛。

沒想到人沒見到,詩卻聽到一首。

算是喜憂參半吧!

何雨柱溜溜達達向文學院的辦公室走去,裝了一杯,心情舒暢,腳下生風!

可惜就是腿短了點,道具又不熟,在李教授進了辦公室以後二分鐘他才趕到!

門沒關,但是何雨柱還是禮貌的敲了敲。

噹噹噹,“您好,請問李先華教授在嗎?”

“我就是李先華,小朋友你……是你啊!你找我有什麼事兒嗎?”

李教授一抬頭,發現是在湖邊唸詩的孩子,心中不禁產生獵奇之心。

何雨柱稍微打量了一下李教授便開口詢問:

“請問趙剛是您的學生嗎?”

“啊?你……你為何有此一問啊?”

聽到趙剛的名字,李教授不免有些激動,但是言語上並沒有暴露太多資訊。

不過透過觀察李教授的面部表情和語氣變化,何雨柱得出結論,眼前這位就是李先華教授本尊!

如此一來他也就放心了。

藉著口袋掩護,他取出了趙剛寫的那封信,恭敬地遞給了李教授。

“趙剛託我把這張信紙交給您。”

說完了他也不告辭離去,也不開口要錢,就在旁邊看著李教授,看著他閱讀紙條後精彩的臉色變化。

趙剛寫的英語根本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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