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二師兄,之前來複診的那個患者跪在大門外,哭著喊著要師父和二師兄救救他。”
“而且外邊已經圍了一些人,指指點點的說什麼的都有!”
何雨柱正陪著師父和二哥鄭朝陽說話呢,鄭朝慶來到後院,說了易中海跪求救治的事兒。
一聽這話何雨柱就無名火起!
沒想到這個易中海年紀輕輕的就擁有了道德綁架神技,善於利用別人的同情心形成輿論壓力給人施壓。
不過他用到了自己身上,那就是是不知死活了!
鄭大夫對之前的事兒不甚瞭解,聽說有人跪求救治,對何雨柱詢問道:
“柱子,這是怎麼回事啊?”
“師父,跪求的那個應該是過來複診的易中海,複診時我發現他面部發熱,雙眼充血,口乾、舌苔黃膩,心煩易怒,而且他自己也承認了有頭暈、耳鳴、夜間多汗、脾氣暴躁、性慾亢進等症狀,因此我判斷他是陽亢。而且他面色蒼白,黑眼圈眼袋明顯,他也承認房事頻繁,而他的妻子李翠蓮的身體根本就不……”
“行了,不用說了,虧我還以為他是個對媳婦一往情深,不離不棄的漢子,沒想到那都是裝出來的,他竟然是個偽君子!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何雨柱見師父怒氣上湧,心道不好,師父的傷勢還沒有完全好利索呢!
於是趕緊就出言安慰:
“師父您老莫生氣,為了小事發脾氣,回頭想想又何必。別人生氣我不氣,氣出病來無人替。我若氣死誰如意,況且傷神又費力。”
“呃,哈哈哈……你呀你呀,勸人都一套一套的。哈哈哈……不生氣,不生氣!反正氣出病來也無人替!”
“師父您不生氣就好,待我去打發了他。”
“還是為師去吧,也好安一下鄰居過客的心。”
“那還得是我去,您是真君子,遇到偽君子難免束手束腳,為道德綁架所牽制。我就不同了,我才五歲我是‘真小人’,對付偽君子還得‘真小人’出馬!”
“你呀,何必自汙呢?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為師給你在後邊掠陣!”
“師父您還真不怕我把事情辦砸了,影響回春堂的名聲啊?”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再說了你師父是那種能被虛名所累的人嗎?儘管去做!”
師徒二人此時倒是有了點惺惺相惜的意思了!
鄭朝陽在旁邊看這一老一少對話心中醋意十足!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倆才是親父子呢!
我這一段時間到底錯過了什麼?
鄭朝慶顛顛的跑進來,急切地說道:“叔兒,二師兄,外邊人越聚越多,可是說什麼的都有了!要不要我揍他一頓,把他趕走?”
“北平城裡還有那麼多小鬼子兵呢,你出去把他們都打跑了,我反過來叫你二師兄好不好,我看你是練彈腿把腦子練到腳後跟上去了!”
鄭大夫還沒說話,何雨柱先把鄭朝慶懟了一頓!
鄭朝慶也不氣惱,伸手撓頭嘿嘿傻笑!
鄭大夫倒是被何雨柱那一句把腦子練到腳後跟上去了有給逗笑了!
鄭朝陽更難以理解了,這一家子是什麼關係?生物鏈是怎樣排序的?我是不是也得叫他二師兄啊?
正當鄭朝陽在那胡思亂想呢,何雨柱和鄭大夫已經一前一後走了出去。
出了後堂就能聽見大門外的沸沸揚揚之聲!
“師父,您請留步。”
“徒兒,你去吧。”
何雨柱微微施禮,轉身出了回春堂。
外邊圍觀群眾一看,回春堂出來人了,紛紛往門口看來。
“怎麼出來的是個小孩兒啊?”
“聽說他們回春堂最先給日本人交保護費的,果然是軟骨頭,竟然派個小孩出來!”
“誰說不是呢,不僅膽小怕事,還見死不救,真丟咱們老祖宗的臉!”
何雨柱一聽還真是說什麼的都有!
其實大多數人是不明真相的,人云亦云的,當然也有借題發揮玷汙回春堂名譽的。
不管怎麼樣吧,反正沒有說好話的!
看來易中海的道德綁架神功,已經有些火候了!
不過遇到小爺算你倒黴!
場面依舊亂哄哄的,並沒有因為何雨柱出來而變得安靜,鄭大夫為愛徒捏了一把汗!
好像其他人也不太看好何雨柱能擺平這件事。
鄭朝陽更是眉頭緊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