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傷員左大腿上的傷口用一件白襯衫包裹著,解開一看才清楚,原來是槍傷,前後兩個眼兒是貫穿傷!
情況看上去很明晰了,這群人看上去是抗日分子,槍傷應該是小鬼子打的。
稍一猶豫,鄭大夫就決定幫忙,趕緊讓人把傷員往處置室裡抬。
這裡平時是處理骨折脫臼之類的封閉性外傷的,處理槍傷還是頭一次。
本來這種事何雨柱更擅長,怎麼說他也是中西醫結合呀!治療開放性外傷是他的專業。
可是不知道怎麼了,這小子一直哈欠連天,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更沒有一點想要出手的意思!
鄭大夫雖然很疑惑,但是時間不允許他多想,立刻就出手救治。
也多虧了是貫穿傷,也幸虧是流血不多,要是子彈在裡頭,或者趕上大出血,他可不一定能玩的轉!
何雨柱連打下手的意思都沒有,就像個傻學徒一樣,在各個角度觀摩學習。
有時候還笨拙的阻擋一下鄭大夫。
“今兒怎麼了?笨手笨腳的!”
何雨柱捱罵了,像受氣的小媳婦一樣躲到了一邊角落裡。
不知什麼時候,處置室裡出現了一股檀香味兒!
剛開始還感覺很舒服,隨後那個領頭兒的“隊長”就發覺不好了,渾身發軟,眼皮子打架……
槍怎麼拿不動了?
那個小孩兒呢?
黑~黑店!
噼裡啪啦,除了躺在處置床上的傷員,其他人都倒在了地上。
就連鄭大夫也沒能倖免!
迷香燃盡,何雨柱開啟處置室的門窗,放跑了煙氣,叫來了大妮姐一起把鄭大夫扶進自己的房間。
“柱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大妮姐,時間緊張,等師父醒過來,我給你們一塊說。”
何雨柱從口袋裡取出一盒軟膏,在鄭大夫鼻子孔下邊擦了一點。
“大妮姐,您看著師父,用不了五分鐘師父就能醒過來!”
說完,他也不等錢大妮回話兒,就匆匆離開,再次返回了處置室。
先是用麻繩把五個人的手腳全部綁了起來!
找了一個口袋,把他們的武器全部裝進去,扔到了空間裡。
把他們的褲帶全部解開……果然驗證了何雨柱的猜想!
罵了一聲晦氣,
然後拿出一部1938年產的黑白照相機,給這五個人各拍了一張正面照和一張特寫照片。
這才趕緊給他們恢復原樣。
回到屋子裡時,師父剛剛睜開眼睛。
“師父您別急,稍微緩緩,您聽我細說。”
“那幾個人不是抗日組織的人,最起碼除了受傷昏迷的那個之外都不是!”
“你怎麼知道的呀?”
鄭大夫的說話聲顯得他很虛弱,但是何雨柱知道這只是迷香的後遺症,很快就會恢復正常!
“因為他們四個都是日本人,都穿著兜襠布呢!”
“而且他們的個頭基本上都在一米六五以下,羅圈腿有三個,您想想?”
鄭大夫仔細想了想之前的畫面,何雨柱說的基本上全對。
一拍大腿,鄭大夫氣憤又疑惑的說道:“我是著急治傷了,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不過他們這是玩的哪一齣啊?他們不是有陸軍醫院嗎?”
“我也想不到通這到底是為什麼?不過事情迫在眉睫,我們是醫館,日本人有規定,槍傷一律上報。所以我懷疑這是個陷阱,針對誰的就不好說了!”
聽說這件事有可能是小鬼子的陷阱,鄭大夫有點急也有點氣憤。
“這群混蛋不幹人事兒,我們應該怎麼辦?”
錢大妮想起了身受重傷的丈夫,恨恨的說道:“一不做二不休,我們……”
看著錢大妮豎起來做著下切動作的右手,何雨柱好氣又好笑!
要是殺人能解決問題,還輪得到你嗎?
“大妮姐,您就別添亂了,您要是動了手,咱一家人兩家人三家人都別想活命,我那可憐的弟弟出生還不到24個小時呢!”
“那怎麼辦?”
“師父,這事兒得您出馬,趕緊報警!”
“報警?”
“對!報警,咱們給多巡長送一份大功勞!”
……
聽說要抓捕“抗日分子”多門是十分不願意的,多危險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