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戰勝利並不代表鬥爭結束!
反而地下鬥爭變得更加隱蔽更加激烈!
李教授父女倆去了平山縣,名義上是投奔學生,實際上是去主持華北局城工部工作。
老張去了東北。
老崔現在是何雨柱的直接領導,他在琉璃廠附近的西太平巷開了一家西醫診所。
何雨柱應組織要求重回回春堂。
12月份一封電報被送到了菸袋斜街,浦霞看到電報以後喜極而泣!
奶媽李玉故作不知的問道:“怎麼了這是?好麼樣的怎麼還哭上了?”
“柱子,柱子要回來了,人已經到天津了,明天就能到家。”
“真的?那可是大好事兒,這孩子一走就五年,終於回來了!”
“是啊,可想死我了,明天咱們包餃子!”
“糊塗了不是?上車餃子下車面吶”
浦霞一拍腦子,“你看我這腦子,吃麵,明天吃麵。我去把東廂房收拾出來,哎呦,家裡有新被褥嗎?”
奶孃趕緊把浦霞壓住,“你有孕在身,那都不許去,我去,我知道新被褥在哪!”
“不行,我可坐不住,要不我不伸手,我就看著你收拾……”
……
幾乎同樣的電報回春堂也收到了一封,鄭大夫看著電報也差點老淚縱橫,要不是當著病人的面絕對不是抹一把眼淚那麼簡單。
這幾年沒見,他還以為何雨柱已經遭遇不測了呢。
雖然鄭朝陽多次跟他說過何雨柱還活著,而且活的還不錯,可是一沒見書信二沒見電報,鄭大夫心裡不託底!
他總以為鄭朝陽是在安慰他。
而且,何雨柱離開後鄭朝陽回家的次數逐漸減少,近一年來幾乎是很少回家了。
要不是知道他被警察局留用,鄭大夫都懷疑他被人當漢奸槍斃了。
所以近來關於何雨柱的訊息幾乎要斷絕了。
這封電報開得好,讓老爺子很是開心了一陣兒。
第二天中午,鄭朝陽在前門東站接到了何雨柱,倆人坐著黃包車往菸袋斜街走。
倆人經常接頭,也沒什麼好敘舊的,只在火車站假模假式的擁抱問候了一下,坐上黃包車就沒話了。
直到進了菸袋斜街,何雨柱才開口說道:“先去回春堂,我給師父帶了一箱子藥材,來回倒騰可不好!”
“要不先回家吧?我幫你把藥材帶過去。”
“不用,我怕你給倒騰賣了去,也不是沒錢,別看惦記著我!”
“得,好心當成驢肝肺了!不管你了!”
何雨柱先去回春堂是想給何大清一個下馬威的,聽說何大清最近不安分,在浦霞懷二胎的時候他想納個妾呢!
何雨柱聽說之後當時就想回來好好跟他談談!
不管是什麼年代,男人有錢就變壞,可你也得想清楚你的錢是哪來的?
那可是何雨柱就給浦霞的體己錢!
不過他有點高看自己了,人家何大清根本沒在家等他,還在青雲樓裡當掌櫃的呢!
黃包車停在回春堂門口,何雨柱給倆拉車的一人扔了一塊兒大洋
笑的倆人合不攏嘴,本來以為拉了個警察,今兒要白跑呢!
沒想到人家賊大方!
趕緊的吧,倆人一人提著兩個大皮箱就給送到醫館裡邊去了。
“謝謝你們啊!”
何雨柱摘下禮帽,向著二人微微掉頭。
兩個拉車的趕緊玩玩鞠躬,“先生,應該我們謝謝您,謝謝您打賞!”
何雨柱進了回春堂的大門,一眼就看到了正在給人把脈的鄭大夫,他臉笑的跟花兒似的。
鄭大夫也看見了,微微點了點頭,繼續把脈。
待鄭大夫開了藥方,做了醫囑,何雨柱白緊走兩步上前,雙膝跪倒。
“師父,徒兒不孝,讓您老人家擔心了!”
鄭大夫看著已經大變樣的何雨柱,心中五味雜陳,去時是孩童,歸來是少年!
要不是昨天收到了電報,要不是今天鄭朝陽帶著他回來,他都不敢相認!
“快起來孩子!這些年苦了你了!”
“不辛苦的師父,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
“皮猴子,沒個正經,你拿了這麼多箱子,難道是還沒回家?”
“呃,還沒呢!師父,我給您帶回了一些未經炮製的藥材,您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