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時分,何雨柱來到李教授家中,巧了,李教授又不在家。
接待他的是李教授的女兒。
何雨柱十分自來熟的開始搭訕:
“姐姐,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這麼直接問人家女孩名字,你禮貌嗎你?我叫李卉。”
李卉被何雨柱吵醒了,也沒有太怪他,已經習慣了,他家裡來人從來不看時間。
不過她倒是想逗逗何雨柱,因為他看自己的眼神根本不像是小孩,有點色色的!
何雨柱當然好也不會怯場,張口就來:
“這麼輕易就告訴人家你的名字,你理智嗎你?是智慧的慧嗎?”
“告訴你名字是我對你的信任。我也想是智慧的慧,可是我媽給我起的名字,當時家裡的海棠樹正開花呢,所以就叫成了花卉的卉。”
“問你的名字正是出於我的禮貌。之前從來沒聽李教授說起夫人,當然也沒說起過你。花卉的卉也好聽,人比花嬌當之無愧!”
“我媽媽在陝……山裡呢,我爸不說是在保護我們!那我也禮貌一下,你叫什麼名字啊?小屁孩。”
“我叫何雨柱,原名何玉,北平人士,東京大學醫學部碩士,週歲九歲,毛十歲,奔十一,望十二,很快就成年了,尚未婚配!”
何雨柱是嬌小的身,老色批的心,第一次見李卉的時候他就看上了。
只不過當時是初次見面,要保持禮貌。
其實他說這些也只是想排個隊,他還太小,離操心婚姻大事還很遠!
不過他的話倒是把李卉給逗笑了。
噗呲!“哈哈哈……小毛孩兒,你介紹的這麼詳細不會是看上我了吧?我可比你大一倍呢!”
“胡說,我也算是李教授的半個弟子,咱倆是平輩!”
“呃……哈哈哈哈……”
李卉笑的花枝亂顫,正好李教授回來了。
是什麼讓自家閨女冒著擾民的危險的笑的如此肆無忌憚,如此不顧形象?李教授表示很好奇。
“你們倆談什麼呢?這麼開心!”
“談婚論嫁呢,呵呵呵呵呵……”
這回何雨柱是真的不好意思了,拍婆子被人家老爹看到了,有點那什麼!
“呃,那個李教授,我找您有正事兒!”
“嗯,跟我去書房吧。我跟你說,幸好你沒去圓明園……”
原來當天上午李教授按照約定去圓明園接頭,不過在鬼子陸軍野戰醫院附近時就被人跟蹤了。
跟蹤之人技術很高,李教授一直到超過接頭時間才熄滅了菸頭,扭頭離開時才發現他。
幸虧李教授素有急智,經驗老道,才甩掉了跟蹤的尾巴。
從李教授家裡出來,何雨柱走在漆黑的街道,耳邊還在回想著他說的那些話?
原來奶孃是倭國人,她的原名叫赤木揚子,是樺機關的資深特工。
她還有一重身份是倭國反戰同盟的成員。
原來她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原來奶孃和母親除了是革命同志還是好朋友。
原來父母在陝北那邊生活那麼清苦!
原來櫻木花智的屍體當天晚上就被發現了。
……
組織上對於何雨柱的安排爭議很大,就像是對他轉成正式黨員的爭議一樣大!
爭議不在李教授他們三個北平領導人這裡,而是來自於上級。
他們對於何雨柱並不瞭解,總覺得李教授他們的報告有點誇大其詞!
具體爭議在哪李教授也沒說的太清楚,但是何雨柱能夠猜到一些,無非就是年紀太小,又在倭國待了近四年時間。
爭議大也就意味著何雨柱還是預備黨員,上級也沒給他正式的職務和任務。
李教授自己也有點後悔,還不如當時他就自己拍板做決定了。
要說何雨柱不感到失望那絕對是假的,不過失望也沒有用,還不如做點實際的,做自己愛做的事兒。
跟郝平川去打游擊,在戰地醫院做兼職大夫,殺人救人兩不耽誤!
打定了主意,何雨柱就正式向李教授提出了請求。
本來李教授還想把何雨柱留在身邊培養的,但是何雨柱態度堅決,他明知道何雨柱有情緒也只能答應了。
第二天一早再次離開北平城的時候,何雨柱忘記了那點不快,有一種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的感覺。
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