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相莊嚴男身後一個戴眼鏡的年輕人把掛號票放在了何雨柱的面前。
何雨柱一看,李晉芳,男,42歲。
“哪裡不舒服啊?”
“食慾不振,胸悶氣短,失眠多夢,面板瘙癢!”
“把舌頭伸出來。”
“嗯,好了,把手腕伸出來吧。”
“嗯,換右手。”
何雨柱提起筆來刷刷點點寫下藥方,酸棗仁、人參、桂心、生薑、石膏、茯苓、知母、甘草。
這是“酸棗湯”,另外還有甘油塗抹癢處!
“先生以前是在南方做官吧,而且時間不短,回北方了就不要老是洗澡了,越洗面板越幹,也不要撓,在面板癢的地方塗抹甘油,一日不要超過五次。”
戴眼鏡的年輕人拿過藥方看了看,指著人參對著何雨柱說道:“人參三錢是不是少了點?要不要多放點?我們……不差錢的呀!”
看病開方這麼多年來,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人!
何雨柱看了看眼鏡男,毫不客氣地說道:“你要是恨李先生,直接對著他的腦袋開一槍就好了,為什麼要借我的手殺人呢?”
“我我我,你胡說,我沒有的呀,我……”
李晉芳聞聽此言,起身就給了眼鏡男一巴掌,“媽了個巴子的, 都說紹興的師爺好 ,我看就不怎麼的,改天還是去保城找一個 。”
“小大夫,你對老子脾氣,那個,要不要給我也來兩針,只要讓我不癢就行啊!”
“簡單,不過你這扎的針多,我給你打個折,你給五十個大洋就行。”
眼鏡男委屈吧啦的,卻不敢再說什麼,只能用眼睛瞪著何雨柱,在心裡解恨!
李晉芳直接奪過眼鏡男手裡的公文包,取出一根大黃魚就拍在桌子上。
這可是能換三百多塊兒大洋呢,護士大姐眼睛都看直了,眼鏡男也跟著心疼,可是他現在可不敢言語。
唯獨何雨柱看都沒看那根大黃魚一眼。
這倒是讓李晉芳更高看了他一眼。
“多得不用找了,不過只要我癢癢我就來找你。”
何雨柱笑笑,就取出了金針。
在這位的肥厚的後背上紮了足足二十多根針。
這些針沒有一針是治療水土不服的,但是止癢效果奇佳,水土不服這病治好了之前,他都不帶癢的!
倆人走了之後,護士大姐看著桌子上的金條,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何雨柱微笑著說道:“拿去入賬,下班之前你去算賬,給醫院留下10算是份子錢,你留下10算是提成,其他的給我拿過來就行了。”
“啊?”
“啊什麼啊?叫下一個。”
……
快要下班的時候,護士大姐雙手抱著一個布口袋來到何雨柱的診室。
哐當一下就放在了何雨柱的面前。
“何大夫,一共是650塊兒大洋和一根大黃魚,院長說了,您幫了醫院大忙,醫院不能收您給的份子錢。那個,他還說了,我們醫院的西藥還是挺齊全的,您可以放心開,缺什麼他可以馬上派人採購。”
“嗯,可以,那什麼,大姐您貴姓啊?你的提成拿了嗎?”
“免貴我姓趙,我叫趙飛燕,那個,我的提成也不用了吧?”
大姐你這豐滿的身材說是楊玉環我信,但是您跟掌上跳舞的趙飛燕恐怕不挨邊吧!
何雨柱磕絆都沒打,直接從布袋裡取出一百塊大洋,放在了趙飛燕的面前。
“我不說,你不往外說,就誰也不知道,放心拿,我以後還需要你幫忙呢!”
“那我就不客氣了,我就拿十個大洋吧。我丈夫常年吃藥,我家孩子還在上學!”
“明天把你丈夫帶過來吧,我給他看看,不收你診費。”
“啊?那,那我謝謝您了!”
趙飛燕心中感激,這小大夫醫術高超,人也好,剛認識就肯幫助他,是個心善的人!
她小心翼翼的拿起十個大洋放進自己的口袋,就再也不看其他的了。
何雨柱也不勉強她,把其餘的收進了自己的醫箱。
“以後跟我不需要客氣,以後我師兄要是背後說我壞話,您告訴我一聲就行!下班吧。”
“嗨!那不能夠,鄭大夫人好著呢!”
……
何雨柱換好了衣服下班回家,人都走到快走到樓門口了,一群身穿黑色中山裝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