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危機,取得每一次勝利。請你們安然無恙的等我回來,我會努力回來的。
海西 絕筆
阿羅顫抖著雙手,緩緩地將那張承載著千年秘密的羊皮紙讀完。每一個字,都像是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他的心上。他的眼神中閃爍著震驚、痛苦、憤怒,以及一絲難以言喻的迷茫。
隨著閱讀的結束,阿羅突然感到一陣劇烈的頭暈目眩,彷彿整個世界都在他眼前旋轉。他下意識地扶住身邊的桌子,試圖穩住自己的身體。
這股力量似乎並不打算輕易放過他,它像是一股無形的洪流,沖刷他腦海中的每一個角落。
就在這時,海西對他的催眠也徹底被解開了。那些被深埋的記憶,如同被囚禁已久的野獸,突然掙脫了束縛,瘋狂地在他腦海中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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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前沃爾圖裡城堡,海西決絕的定住了他,催眠了他,迪黛米和蘇爾庇西亞一臉驚懼和複雜的望著這一切,隨後她毫不猶豫地離去。
他的目光從羊皮紙上移開,如同兩把鋒利的刀刃,直射向英格瓦。那是一種充滿憤怒、震驚,甚至帶著一絲絕望和殺意的眼神。
“英格瓦!”阿羅的聲音低沉而沙啞,每一個字都彷彿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這是……你什麼時候拿到的它?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英格瓦接過阿羅手中的羊皮紙,一覽而過,眼角因恐懼抽搐,立刻領會了海西的目的和阿羅崩潰發怒的原因。
他一臉無辜的,誠懇表示:“千年前在奧西里斯大人的城堡,海西大人將羊皮紙交給我。之後,我不曾開啟過,也根本不可能開啟,它是由魔咒保護的。不過,海西大人命令我,在今天之前,不允許我進入沃特拉城。之後她就釋放了我……”
隨著英格瓦的話語落下,書房內的氣氛變得更加緊張。阿羅靜靜地聽著,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冰冷複雜的光芒,彷彿在思考著英格瓦所說的每一個字。而英格瓦,則繼續著他的講述,將他所知的資訊和所擔負的使命,一一向阿羅傾訴。
意識到事態的嚴峻性,阿羅沒有片刻猶豫,立刻派人請來了馬庫斯和凱厄斯。二人迅速趕到,他們的臉上同樣寫滿了凝重與不安。
四人圍坐在書房的圓桌旁,氣氛緊張而壓抑。阿羅首先開口,將預言的內容以及自己從海西那裡瞭解到的前因後果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馬庫斯和凱厄斯。
在書房昏黃的燈光下,凱厄斯緊鎖眉頭,一字一句地讀完了海西千年前留下的羊皮紙。信件中的內容讓他震驚不已,更讓他感到憤怒的是,這一切的源頭竟然與阿羅這一大家子有著密不可分的聯絡。
讀完信件的最後一行字,凱厄斯眼中閃過一抹怒火,他猛地抬起頭,直視著阿羅,拳頭不由自主地揮了出去,重重地砸在了阿羅臉上。
阿羅被打得飛了出去,狠狠地砸在石壁上,石壁呈蛛網狀裂開。他穩住身形,臉上堅硬的面板露出裂痕,目光中充滿了陰沉與殺意。
“阿羅,你們一家子,沒一個好東西!”凱厄斯的聲音低沉而充滿憤怒,他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刃,毫不留情地刺向阿羅。
“阿羅你的背叛,迪黛米和蘇爾庇西亞的欺騙,我真後悔遇到你們。”馬庫斯低著頭,讓人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阿羅正在癒合的臉龐,在馬庫斯的話語下,顯得更加猙獰。“對,我卑鄙無恥陰險狡詐,我活該被迪黛米和蘇爾庇西亞背叛和欺騙,活該被海西放棄,活該被海西催眠。哈哈…”阿羅控制不住的笑著,血紅色的眼睛閃爍著瘋狂的殺意。
他顫抖地手蓋在眼睛上,彷彿這樣能讓他恢復一些理智,“可是她最後選擇把信留給了我!因為她知道我在生死關頭,會選她,會選你們,會選沃爾圖裡。”阿羅猙獰地看著凱厄斯和馬庫斯,怒極反笑。“看看,她多愛你們,多愛她的哥哥們,她把一切都替你們算計到了。”
三個人面對如此突如其來的爆炸性訊息,即使是三個數千年的血族,也無法短時間完全消化,進而完美處理。
阿羅大口喘息著,他的聲音嘶啞有力:“凱厄斯,馬庫斯,我理解你們的憤怒和不滿。但現在,我們不應該將精力浪費在爭吵和內訌上。”
馬庫斯撿起那張泛黃的羊皮紙,手中彷彿承載著千斤重擔,他的雙手因痛苦與激動而微微顫抖。
“海西……她總是這樣。”馬庫斯聲音低沉沙啞,“我們必須按照她說的去做,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共同度過這個危機。”
凱厄斯憤怒的臉龐上,閃過難過和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