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瑞準備給陳士炎一點點教訓。
屢次在一個綠毛龜贅婿手裡栽跟頭。
實在是讓大族子弟的他,難以忍受。
二公子郭瑞來到潛淵縣三天之後,街面上漸漸的有些傳言出現了。
“聽說了嗎?那個遺蹟是個上古宗門的遺蹟,裡邊可是有著大量功法的。”
“咦?不對吧,我聽說的可是裡邊是一個仙城的遺蹟,各種丹藥,靈器漫天飛。”
“反正裡邊肯定有好東西。”
“那是自然,不然那位‘靈石縣令’能去花大筆靈石去弄陣法?”
“唉,這次只能賺一點靈石了,遺蹟是不用想了。”
本地的修士們大多是瞭解縣令大人的,他老人家看上的東西,就不要想了。
別去招惹,會死。
至於外來的修士就不一樣了。
這些修士中不全是一些家族修士,或者散修。
還有一些水匪大盜,個個都是強人。
指望他們老老實實的自是不可能,更別提被潛淵縣強摁頭收了一波靈石。
“大哥,怎麼說的?”
前幾天早上一位大人物就找到了他們。
讓他們去傳播一些流言。
然後等著後續的命令。
這正是郭瑞這位二公子安排的。
至於為何會輕易的找到水匪。
天華郡的水匪很多,背後都有一些大族的影子,沒有他們的幫助,早就被剿滅了。
幫這些大族做點髒活,也算是一種生存的方式。
看上去他們這些水匪逍遙自在,來去如風。
實際上不過是郡城中那些大人物們手中的籌碼。
一魚兩吃,甚至三吃。
除了去做些髒活累活之外,水匪存在的最大理由就是每五年皇朝撥付的專門應對水匪的“剿匪資金”。
這筆靈石是根據水匪的破壞程度給的撥款。
很多爛賬都被水匪侵襲給消弭了,然後這爛賬的工造再重新去找府城申請一筆靈石。
源源不斷,生財有道。
除了這之外,還有一筆十年一次撥款的給天華郡專門剿匪“水軍”的軍費。
天華郡的“水軍”,基本上沒有人,全部都是空餉,需要人手了就拉一些散修來給一些靈石或者貢獻。
這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最後一個存在的理由,就是考績的時候,可以讓水匪們交一些人頭來完成任務。
順便中低層的官吏,憑藉這些不知道是不是水匪的人頭領一些靈石。
上到郡守、大族,下到中層官吏,水匪的存在都帶來了極大的收益。
只要水匪不搞出什麼“替天行道”來,完全沒有人在意。
至於那些被劫掠的修士,只能怪他們運氣不好了。
“郡城的大人物們安排了新活兒,給了一些築基期用的靈物,一會兒我分給弟兄們,從明天開始四處顯擺,有人問就說是從遺蹟得到的。”
“大哥,遺蹟那裡有陣法啊?這麼做是啥意思啊?”
“無妨,就說有漏洞,隨便你們編,只要有修士信了就行,至於這麼做的目的,估計是大人物們想著引起亂子渾水摸魚吧。”
陳士炎又恢復了露臺上觀景品酒的生活。
這段時間沒有了之前的緊張感。
本來以為這二公子整點什麼么蛾子,沒想到這段時間很安穩。
甚至之前他預想的可能會出現的金丹真人也都沒有出現。
現在來的仍然是大量的煉氣期和築基修士。
“難道是沒有完全出世的緣故?”
竇正遠走了上來。
“大人,這段時間城中有些流言,前幾日還出現了一些修士拿著一些靈材靈物,招搖過市,說是從遺蹟那邊得來的。”
“哦?遺蹟那邊沒問題吧。”
“沒有,大陣完好如初,遺蹟也沒有太大的變化。”
“那就奇了怪了。”
“是啊,您說會不會是有人在搞什麼陰謀。”
陳士炎白了竇正遠一眼。
“你這不廢話嗎?誰家二階的靈物靈材是大風颳來的?”
“肯定是有人要暗搓搓的搞事情了。”
“你先下去吧,我想一想。”
“你密切關注著這件事兒,還有遺蹟那邊加派點人手,有特殊情況你們就通知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