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飛羽的心,終於踏實了下來。
底牌在手,只要他還在這裡,合體之下,誰來誰死。
自爆?
太low了,什麼年代了還自爆。
直接引爆靈脈。
靈體凝結之法和柏樵改良的秘術,給程潛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自爆有弊端,並且殺傷力有限。
只是毀屍滅跡還可以。
境界越高,修士們的玄妙越盛,萬一哪天自爆不了呢?
萬一有什麼秘法神通可以突破禁魂法呢?
修仙界之大,真正的無奇不有。
引爆靈脈這種很好。
靈體雛形相當於一個按鈕,分身一死,靈體雛形上的附著的印記自然就消融。
靈體雛形又是靈脈孕育而出,先不說很少有修士專門跑一趟靈脈去探查,就算是有,他若不仔細探查,很難被發現。
以後的分身底牌+1。
至於什麼破壞靈脈,破壞修行環境這種,那不是分身都殉命了嗎?
還要怎樣,一個不夠,我再捏一個爆給你,這總行了吧。
方飛羽的魔道之行,收穫頗豐。
樂呵呵的盤算的時候,冷元周出現在了坑底。
此刻的冷元周已經是一名元嬰一層的魔修。
“宗主,元周幸不辱命。”
“不錯,周身氣息很紮實,看來你也是金丹巔峰盤桓許久,根基很深。”
“元周能有今天,全都仰仗宗主。”
“宗門的事兒聽說了?”
“聽手下弟子們說了。”
“以後你就是宗門長老,協助副宗主樂憶,處理好宗門的事務。”
“遵宗主吩咐。”
七嶺魔窟,副宗主樂憶,此刻正帶著幾名修士,在魔窟的幾家元嬰勢力討債。
在正魔戰場廝混了百年的他,從來沒有想過,居然有一天能成為一個魔宗的副宗主。
從正魔戰場上禿鷲一般的劫修,搖身一變成了正規軍。
雖然是進入了魔道,但是比劫修的名聲好啊。
這半年,他走路都帶風。
上交了血魂晶之後,方宗主給他解了一半被禁錮的元嬰。
雖然只有一半,但是那種自由,令他非常暢快。
一半的自由也是自由,元嬰雖然還被鎖著,但是丹田可以正常運轉,除了不能出竅,除了無法在危難的時候,元嬰遁跑,別的也沒什麼區別。
聽說那幾個外來的元嬰,聚到了一起,商議如何應對七嶺魔宗突如其來的變化,
今天他,七嶺魔宗,副宗主,來幫著血海魔君收賬來了。
正在說話的地煞泉眼新的主人,朱開榮,停了下來。
“諸位道友,七嶺魔宗的人來了。”
“來者不善吶。”
“我們到底怎麼做?”
“出去擄人,勢必會被別的勢力所仇視,還是要考慮一二,不行讓出些利益?”
你一言我一語,幾位元嬰快速交流。
完全看不出剛剛幾人你拉我扯的那股勁兒。
“見招拆招吧,看看他們怎麼說。”
樂憶邁著四方步,一臉囂張,衝著幾人就走了進來。
“呦,人挺全,省的我一家家找你們了。”
“不知道樂副宗主找我們可是有什麼事兒?”
“別揣著明白裝糊塗,你們欠我家宗主的修士,什麼時候送去!”
幾名元嬰修士又你一言,我一語,說著自己的困難。
朱開榮坐在那裡,端著碗靈茶,輕抿了兩口。
樂呵呵的看著這一幕。
樂憶看明白了,這些外來修士怕是要賴賬了。
朱開榮也就算了,人家修為在那兒擺著。
不搭理七嶺魔宗也就算了,你們這些個是怎麼想的?
他也沒有再多說話,轉身就走。
他有一個猜測。
“你的意思是,這些外來修士抱團了,仰仗朱開榮要在這七嶺魔窟中自立門戶?”
嗯,不排除這個可能。
這幫子魔修,真的沒有正道修士們安穩。
天天搞事情。
這才多久不關注他們,就又搞么蛾子。
方飛羽起身,對著樂憶說道。
“在魔窟內最大的酒樓擺一桌靈餚。”
“把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