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元嬰修士的消失,在任何地方都不是小事。
但是在白蓮佛國,一位元嬰長老消失,高層們絕口不提。
當時在場的修士們可是都見了的,只是一下人就沒了,元嬰都被收走了。
便是吳燕英竇正遠他們沒出手阻攔,也只是想著讓他受到些教訓,狂信徒很麻煩,有時候他們暗中動作的時候總是被掣肘。
結果教訓是有了,只是這個教訓有點太大,大到他自己都承受不住,只是看著那法信大和尚收取元嬰的熟練動作,就知道此人絕對沒有表面那樣。
在黃雲玲與聖子和法信三人談過之後,由聖子放出話來,有意讓法信擔任國師一職。
只是沒想到,那幫子狂信徒沒有反對,而是吳燕英領銜教內一批人,竇正遠代表政務體系一部分修士堅決反對。
即便是黃雲玲出面了也沒有讓他們改變什麼主意。
一度讓黃雲玲有點懷疑自己的能力是不是出問題了,或者白蓮教中真的存在另一個白蓮教?
當然也沒有想到為啥他們這些平時和那些狂信徒不對付的怎麼這麼大的意見。
可不是得有意見,本來狂信徒們就已經很難搞了,結果你還要引來一個一看就更難搞的來歷不明的法信大和尚。
他們能樂意就怪了。
這些年藉著白蓮佛國的特殊性,經常安排人進出周邊幾個皇朝。
已經多點了幾把星星之火。
本來即便是有修士掣肘,他們也是能有不錯的發展,畢竟一個是白蓮教中最高戰力,一個是內政重要的一環。
現在來了一個戰力相當甚至說戰力更高的,並且還是成為政務體系國師的身份。
實在是對於未知來說,他們更願意面對那些狂信徒。
法信也是沒有料到,最不該反對的修士居然反對他了。
於是這天,法信來到了吳燕英修煉之地。
巧了,正好竇正遠也在。
“貧僧有禮了。”
“你來做什麼?”
“兩位都在,我還是說開了好了,我與你們的利益不衝突,還希望不要阻擋我。”
“呵呵,道友說的是什麼話,我們能有什麼利益,只是為了白蓮罷了。”
吳燕英也是變了不少,以前她可不是這樣的。
還是懷念大家一起分靈晶的日子~
“我知道你們的底細,也知道你們的目的,我不會打擾你們,我希望你們也不要干擾我,如何?”
一旁的竇正遠坐直了身子,直接一揮手,一個陣法出現。
法信一點不慌。
心中還有點想笑,這小子還是年輕,有點莽撞啊。
吳燕英示意了一下竇正遠,好像讓他稍安勿躁,揮了揮手,將大陣撤去。
“道友說的,我們不明白,可否明說於我們,打機鋒在我等眼中沒有什麼意義。”
對嘛,這才是元嬰該有的樣子。
哪有上來就要動手的,退一步說,就是動手你不得看看能不能打得過?
小竇有點莽撞了,或者說心性不到家,還是一直以來太順了吧。
“你們與外邊那些人不同,我精通佛法,一眼便知,你們眼中的是清明,有自己的路,既然還在白蓮教裡,必然是有所圖的。”
“那道友又圖什麼呢?”
“唉,佛法沒有修煉到家,心中還是有些貪嗔痴。”
兩人充分的交換了一下意見,老大別說老二。
吳燕英沒有否認,法信也沒有說什麼都不圖。
所以大家最好的選擇還是達成一致的好。
“好,那就恭喜大和尚登臨國師了。”
“好說好說。”
笑眯眯的法信,說完又看向了竇正遠。
“修行到元嬰不易,以後不要莽撞了,你知道剛剛我有多少種方法殺死你麼?”
“你”
“好了,正遠,國師若是沒事兒的話,還是請吧,希望你能遵守約定,互不干擾。”
“那是自然。”
說完法信起身,向外走去。
走到門口,像是想起來什麼一樣。
回頭看向了兩人,只見竇正遠正怒視他,吳燕英眼中凝重,他的舉動彷彿出乎兩人預料,立刻就恢復了正常的狀態。
“對了,一位姓秦的道友讓我代他向你們問好,當年大營一別,不知道你們事業好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