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道修士們一擊即走,得到了巨大的戰果。
聯軍一方的指揮官被重傷。
雖然不知道是哪個小機靈鬼的術法,問了一圈也沒有問出來,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
仙島享受了一番術法的盛宴,死傷無數。
而正道一方僅僅損失了幾個修士。
成也大陣,敗也大陣。
現在仙島上,話事人已經變成了鄒妙菱。
除了幾個原來跟著那位師兄的化神有一些微詞之外,別人都表示出來一種無所謂的態度。
被派遣到這個地方,能活著就行,除了那些不需要出去對戰的化神之外,沒有人有閒心去搞些爭權奪利的事兒。
哦,除了廣莫。
他可能是唯一一個邊在外邊作戰,邊留意仙島上的勾心鬥角。
不僅僅不嫌煩,甚至還有點樂此不疲。
“鄒道友,那些不聽話的修士你儘可以交給我。”
“我帶他們出去與正道死戰。”
洞府中鄒妙菱有點感慨。
被人滅了宗門的修士心中的怨氣是大哈。
可以為了復仇不顧一切。
換位思考,她可做不出來不顧一切為一個已經沒了的宗門去耗費自己的精力。
雖然不理解,但是尊重,重點還是這種人用起來是真的好用。
說句難聽的,這廣莫現在就是她的忠誠的鷹犬,只要她保持對凌霄劍宗那邊的高壓狀態,廣莫就會為她掃清一切障礙。
舒服,是真的舒服。
“倒也不必如此,那些人只是一時還沒有從過去走出來,等他們清醒之後,自然就會站在我這一邊,誰是當權者,他們就支援誰,沒必要搞的那麼僵硬。”
對於鄒妙菱的話,廣莫嗤之以鼻。
要不是有他在側,那些人早就鬧翻天了,之前還有嚷嚷調查那位師兄重傷的事兒呢,只是那位師兄可能也有別的想法,比如趁這個機會回到總部去?
已經親口承認了是凌霄劍宗的人所傷。
廣莫並不怕被調查,純正的不能再純正的凌霄劍宗的劍氣。
“最近我在梳理後勤方面的事兒,戰事方面還要你多費費心。”
“千頭萬緒啊。”
怪不得誰都想掌控一條戰線呢,只是她現在看到的皮毛,嘖嘖,兩眼放光,隨便從其中伸伸手,就能得到她之前積累許久的資源。
也怪不得那位師兄不想深入,玩命的去打,之前還以為是怯戰。
現在看來嘛,情有可原。
只是這裡邊的門門道道,她還是有些搞不懂,什麼能拿什麼不能拿,是都拿了還是拿一部分,還沒有個章程。
還是沒有吃過太好的。
廣莫聽她一說就知道了,這是被這條戰線中的補給迷了眼,黑了心。
大腦飛速的運轉。
你看看之前維持的斬妖仙城丹堂的意義不就來了嘛。
大生意!
“鄒道友也不必憂愁,我在這方面也有億點點心得。”
鄒妙菱詫異的看了一眼廣莫。
你還對這個熟悉呢?
真是個寶藏男修呢。
“之前在仙宗的時候,偶然的機會掌管過一段時間丹藥殿,所以略懂,略懂。”
他經歷的可是太多了,之前很多的手法其實都很粗暴。
很多精妙的東西都沒有展現出來。
什麼百修行述之類的也僅僅是一個小小的方法,在大撈特撈界只能算中等意思。
本身的盤子也不大,便是斬妖仙城,便是之前在萬仙島,甚至正魔戰爭時期,都比不得現在。
鄒妙菱說是一條戰線的掌控者。
其實還有一個更簡潔的名詞,軍頭。
在紫獅皇朝的時候,算是半個軍頭,畢竟那會兒的修為比較低,和上層搭建的關係不夠緊密,並且不是什麼大錢,只是意思意思。
鄒妙菱可是不一樣。
內海的聯軍勢力,傾力支援的一條戰線。
化神修士二十多位,化神巔峰都有五六個。
元嬰巔峰滿島走,金丹修士不如狗。
這種環境,這種需求,這種補給,可以說是天花板級別的存在。
“道友我是信得過的,只是這裡邊很多彎彎繞繞,你確定你懂一些?”
鄒妙菱還是有一點點懷疑。
只是廣莫已經起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