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逸之思索再三找到了古鳴。
“古道友,你安排元嬰出手是不是有些不妥,與我們之前的計劃有了些出入,以後我們可就沒辦法再隱藏在暗中了啊,要不要再考慮一二。”
古鳴放下手中的玉簡,看向柳逸之。
對著外邊招了招手,喊來一名聖堂的修士,“將元嬰長老們都喊來。”
“古道友你這是”
“有些東西你們可能不理解,正好趁著這個機會解釋一下。”
看到古鳴這麼說,柳逸之也沒有再多言。
靜靜等著元嬰修士們到來。
很快元嬰修士們帶著疑惑來到了大堂中,沒法不疑惑,有的修士都已經打算出發了的。
“古堂主,喊我們來是?”
發問的修士正是被古鳴從鄭三金那裡撈回來的兩人之一,這兩人迴歸聖堂之後,方方面面表現的都很積極、很活躍。
就像是你上學的時候,請假了一兩個月,再次回到校園中,各種表現自己,努力的迴歸到之前的圈子,不讓自己顯得那麼格格不入一樣。
“對於這次的出手,柳副堂主有些相左的意見,我就喊大家一起來聽一聽。”
“外海的海族聖堂,不是我古某人的一言堂,並且兼聽則明,有則改之,也讓大家都瞭解一下所思所想。”
古鳴這話就很敞亮,先不說實際中是不是一言堂,這一刻是給了各位元嬰修士充分的尊重,至少明面上做到位。
“柳副堂主,你說說你的想法。”
柳逸之被點名之後,稍微愣了一下,他的本意是給古鳴一個小小的提醒,沒有想到要在這種場合大鳴大放抒發自己的想法的意思。
更何況,這也不是什麼不同意見,只是覺得與之前有了點偏差罷了。
在其他元嬰修士投來的疑惑的目光中,柳逸之心裡有點複雜。
好像自己被推到了對立面一樣?
“我只是給堂主提醒一下,之前內海那邊給我們的任務是暗中發展勢力,等到內海發動了計劃之後,我們策應跟進即可。”
柳逸之習慣性的將內海聖堂搬了出來。
沒注意看到說完這話的時候,有幾位修士皺了皺眉頭。
“現在我們做的是不是過於激進了一些,若是將這霸主勢力惹惱了,我們要麼退出此海域,要麼就要針鋒相對。”
“若是不願意暴露太多勢力,退出海域,那別的海域會不會有樣學樣?”
“若要不願意退出針鋒相對,那是不是會引發明面上的爭鬥,會不會給傳到內海去,給內海聖堂的計劃造成什麼影響?”
柳逸之說的其實很有道理,幾人皺眉之後,也好像認同了這個說法。
不是為了反對而反對,好像是真的有些想法。
大夥兒看向了古鳴,無論柳逸之說的有道理還是沒有道理,說白了,還是正副堂主之間爭鬥的延伸。
至少在他們看來是這樣。
古鳴放下手中的茶碗,先是對眾人笑了一下,然後開口道。
“柳副堂主說的有一定道理,但是對外海的局勢看的還是不夠準確。”
“我們現在已然是藏不住了,就像是海族聖堂在內海一樣。”
古鳴為什麼在這個時候搞這個動作呢,這是經過了多方位綜合考慮的,其中就有內海中海族聖堂已經是近乎跳到了明面上。
“這幾年我們的發展速度,大家是瞭解的,你們過手的聖堂事務應該能看的出來。”
“現在我們就像是內海聖堂一樣,已經藏不住了,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再藏下去也沒有了意義。”
“這次就是要把我們自己放到明面上來,讓那些元嬰勢力都知道我們的存在,不需要藏著掖著,現在這些霸主勢力正值虛弱期,他們很樂意看到一個能和那些霸主們叫板的存在出現。”
“同樣,我們也需要一個能再次擴張的機會,機會不會自己出現的,所以我要創造這個機會。”
柳逸之聽懂了古鳴的意思。
“退一步說,若是我們這般做反而引起了那些本來支援我們,想加入我們金丹勢力的反感呢?”
“柳副堂主,還有諸位,這就要看你們了,出手乾淨利落點,別留下破綻。”
“古道友”
古鳴見柳逸之還要開口,直接揮手示意其暫時閉嘴,許可權狗開始發威了。
“時間緊迫啊,我們就不要在這些事物上閒扯了,我知道柳副堂主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