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回幫的小弟不要命似的衝向徐元律,輕田原則退到小弟的身後,準備離開這蛇回幫。
“想逃?”徐元律撒出四根延離柱,在這宅邸的四個方向深扎地下,延離石一握,將延離困陣啟動。
那輕田原看著四根延離柱從他身旁飛過,以為又是暗器下意識地躲避。
等他逃離了宅邸跑到圍牆外邊的時候,發現還有一面障壁阻擋住他,讓他無法逃離。
哪怕是向正上方飛去,也沒能逃脫。
“徐元律!”他怒吼道,卻又毫無辦法。
試圖強破,但他現在連築基中期的修為都沒恢復,無法破除一個築基後期的人設下的困陣。
這下輪到他著急了。
本想著好好躲著,穩當行事,卻沒想到還是招惹了禍害。
要是當初不那麼貪,為了那點靈石來這蛇回幫跟那段立陽蛇鼠一窩,也不會像今天這樣。
“段立陽,都怪你。”
還在抱怨之時,徐元律也從那宅子裡面飛了出來,懸浮在半空與他面對面。
“你這法鈴一搖將蛇回幫的人全叫了過來,也省得我一個個去找。”徐元律說道,“正好一口氣給你們蛇回幫清理了。”
“你全殺了?”
“啊?聽不見!”
“切!”輕田原無奈,傳音道,“徐道友,在下天司宗人士。
此前的一切是我的過失,我也是一時間沒有判斷力聽信了段立陽的話,我會給你賠償,還請饒我一命。”
“天司宗?”徐元律覺得好像在哪聽說過,但又想不起來。“天司宗有你這種人,那我殺了也算是也是幫忙清理門戶。”
見徐元律油鹽不進,一副必取他性命的神情,他明白是沒有退路了。
但現在和徐元律硬拼,他這築基前期的修為根本拼不過。
輕田原現在十分煩躁,“徐元律!餘家那個叫餘素懷的已經被抓到衙門了,段立陽可是下令好好折磨她一番的。
你要是不趕緊過去,到時候死了都見不到最後一面!”
“你說什麼?”
見徐元律神情出現了一絲慌張,他覺得可能有戲,“哼,你過來蛇回幫的時候,段立陽就派人抓那餘素懷了。
衙門那群老大爺粗手粗腳的,我可不保證,那餘素懷還能好好活著。
我勸你還是趕快過去。”
“你們太卑鄙了!”徐元律咬牙切齒。
輕田原卻更加得意,似找到了突破口,覺得是逃生的機會,於是繼續傳音,決定再刺激一下徐元律,好讓他趕緊滾去找那餘素懷。
“我也不騙你,徐元律,那群衙門的人和段立陽一個德行,要是……”
輕田原還在傳音,說到他洋洋得意之時,一把小刀向他飛來。
他迅速向左移動,躲開那把小刀,“你!”
此時他已經成功躲過了徐元律的偷襲,卻看到徐元律向前一踏步,進入到了空間陣法之中。
那飛到輕田原背後的小刀,上面早已被徐元律刻下空間陣法。
此時空間陣法亦是在輕田原身後開啟,而徐元律也從裡面出來。
他一手將飛出去的小刀抓住,一手指著輕田原,隨之騰蛇針飛去。
輕田原察覺徐元律去到了他身後,快速轉身,又看到騰蛇針飛向他,想再次躲避。
但這一切很突然,也太快了,只能將頭扭到一邊嘗試避開,可他還是沒能如願。
那騰蛇針雖然沒洞穿他的腦袋,但刺入了他的眼睛,“徐元律!”他怒吼著,一把將騰蛇針拔出。
徐元律再一收手,騰蛇針從輕田原緊握的手中飛回他身旁。
再次向前飛去,一腳將他踹下地面。
輕田原重重摔落到地面,徐元律也跟著下落到他身旁。
“有勞輕道友費心了。”徐元律對其譏諷道,“你們的那點想法我會沒想到?我早就做好了防範。
衙門的幾個臭魚爛蝦還想碰到她?
倒不如再擔心下你自己。”
輕田原感到身體微微發麻,想起牛飛普的死因,知道徐元律這針必定有毒。
可如今他唯一的底牌沒能殺掉徐元律,就算再怎麼掙扎也打不過一個築基後期的人。
“徐道友……我……”
“你也閉嘴。”
徐元律沒給他再講話的機會,直接操控騰蛇針將其腦袋洞穿,“我說了,我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