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刑幹從一個櫃子上拿起一個黑色小瓶子,走到徐元律跟前。
“這是我剛煉製不久的,怕是金丹期也無法煉化那毒性。”
“我有個疑問。”徐元律好奇,“你們封了我修為,怎麼知道那毒能不能被煉化。”
“都是即死的毒藥,你想煉化什麼?”廣刑幹捏住他的下巴,將黑色小瓶子的藥丸倒進他嘴裡,“自作聰明!”
這次的藥比起之前那惡臭的藥丸似乎味道要好一些,苦澀之中微微有點甜。
他頓時覺得像是困了一樣,腦袋昏昏沉沉的,馬上就要睡著一般。
再次清醒的時候,又像是睡醒了一覺,至於是死了復生還是睡了一覺,他有點分不太清。
只看見那廣刑干撓著他那沒有頭髮的禿頭,嘴裡叨唸著,“不可能!不可能!怎麼會,怎麼會沒死呢?
明明剛才沒氣了?”
看廣刑乾的表現,徐元律知道他確實是死了,還是一點感覺都沒有,說即死就即死,果真是好。
“良藥啊!”又忍不住讚歎出聲。
“來人,來人,把這人拖下去。”廣刑幹打擊不小,有些自我懷疑了。
監牢裡邊,童薇薇和白無韻兩人見徐元律被帶走一段時間後,懷疑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說有辦法讓我們出去,不會這就死了吧。”童薇薇其實完全不信徐元律的話。
“我不知道。”白無韻說,“他是主動被帶走的,可能知道些什麼,又或者有應對方法。”
“那如果不是呢?該怎麼辦?”
白無韻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等。”便回了一個字。
等徐元律口中的辦法,或者說等宗門的人找到她們,總之就是等。
牢外有人過來,白無韻一眼就看到了徐元律,他被帶了回來,又被一把推進牢裡面。
“傾道友,他們帶你去幹什麼了?”白無韻詢問。
“哦,試毒去了。”
“啊?你沒被毒死嗎?”童薇薇很驚訝地打量他一番,看著也沒有臉色發黑,口吐鮮血。
“毒性不大,沒毒死我。”
“那就好。”白無韻又問,“那麼你逃離這裡的計劃呢?”
結果徐元律也只回了一個字,“等!”
童薇薇有些發愣,心想怎麼又是等,白師姐也說等,難道所謂的逃離計劃就是坐以待斃嗎?
徐元律看了眼外邊看守的人,不是黃曲因,便到牆壁靠著,閉眼休息。
“好……好冷靜啊!”童薇薇感到十分敬佩。
不過這一坐,倒是讓白無韻也懷疑起來了,所謂的逃離計劃就是坐以待斃。
可她也沒辦法,也就默不作聲。
這洞黑乎乎的大多數時候都比較安靜,可偶爾會聽到人的慘叫聲,導致剛放鬆的心情一下子就緊繃起來。
過了會兒以為消停了,就會在你情緒安穩的時候來點奇怪的東西讓你再次精神緊繃。
這監牢內其實最開始各自還討論著怎麼出去之類的事情。
但修為被封身體也逐漸虛弱,也都說不出幾句話,躺在地上蜷縮著,一動不動。
不過徐元律被帶去試藥的時候死了幾次修為已經恢復,知道這些人還活著。
好巧不巧,沉鳴斂息訣又派上了用處。
他復生時為了防止被廣刑幹看出他已解開了封住的修為,就使用那法訣隱蔽了自身氣息。
似乎也是騙了過去。
咔嗒一聲。
牢門又被開啟。
徐元律以為又是準備試藥去,於是主動站起來走到那人身邊。
殊不知他被一把推開,直直地拉起童薇薇。
“你幹什麼?你幹什麼?”那童薇薇著急大喊。
“教主需要新的爐鼎,過去!”那人還挺好心地告知了原因。
“別動她,讓我去。”白無韻主動上前。
“你著急什麼。”拉走童薇薇那人又一把推倒白無韻,“會有你的時候。”
白無韻幫不上忙,只能看著童薇薇被拖出監牢,她看了一眼徐元律,希望能得到幫助。
而徐元律並沒有慌,聽到是教主需要爐鼎,反倒是放下心來。
“傾道友,這怎麼辦。”
“別急。”他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重新回到牆壁旁邊靠好。“從剛才拉走童薇薇那人的話可以知道。
這爐鼎看來是消耗品,用完一個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