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臉越靠越近,雙唇也將觸碰在一起。
四處濃霧瀰漫,此朦朧之境如兩人的意識,可意會卻不清晰。
在這林子深處,在這無人的狀況,欲意正濃的兩人,需要做的僅是釋放本能。
盡情的渴求彼此。
然而,徐元律那隻想要抱住柳玄月的手,停在半空,猛然緊握,一拳打向自己的臉。
“我徐元律是個正直的人,少拿這種東西糊弄我!”他怒道,又一把推開柳玄月,“兩人中了催情的毒就一定要發生點什麼嗎?
少看不起我了!”
他抬手,毫不猶豫地對著心臟就是一掌,連煞咒都沒用,充分地展示了他的不屈不撓。
決不能被小小毒物操控。
這一掌便是自我了斷,他立刻如同斷線木偶般跌落地面。
而柳玄月看著倒在地上的徐元律,先是停頓了一會,然後緩緩靠近,坐在了他的身上。
過了一會,徐元律再次醒來,感覺頭腦清醒多了,身體也冷靜了很多。
但身上有些重。
他看到柳玄月坐在他上面,正扒著他的衣物。
“快,徐師弟,快與師姐雙修!”
徐元律看她那模樣也是很驚訝,和平常那一臉高傲的柳玄月完全不符,這反常讓他感到害怕。
他伸手擒住柳玄月的下巴,讓她的臉離遠些,放出黑霧將她僅存的些許靈力也全部吞噬,讓她沒有多餘的力量活動。
“快……徐師弟,師姐好難受……師姐想要……”柳玄月嘴裡嘟囔著幾句話,然後昏了過去。
“好險,爺我差點失身!”他擦擦額頭的汗水,“呼,得虧遇到的是我這般正人君子。”
他將柳玄月扶起,幫忙解毒,解毒期間,他順帶用傳音符給師兄們帶了個話,告訴他的位置。
此刻浩銳立與孫陽朔,還有嚴厲集與淮鄰衣,都已經解決了烙刃宗另外的人。
“怎麼這麼窮?”孫陽朔翻看著烙刃宗人的儲物袋,“浪費我心情。”
“早知道這麼弱,我也就不需要那麼緊張了。”嚴厲集放鬆下來,發現他和淮鄰衣聯手,幾下就搞定了。
“去找柳師姐吧。”淮鄰衣催促他趕緊。
此時浩銳立從儲物袋取出一張符籙,接收了傳來的情報,“徐師弟那邊也解決了,位置我知道在哪,我們過去匯合。”
四人取走了兩名烙刃宗弟子的物品,也往徐元律那邊去。
徐元律解著毒,浩銳立他們還沒到,柳玄月就已經醒來了。
“柳師姐,感覺怎樣。”
柳玄月沒說話,剛不久雖說是受翅蛛的毒性影響才做出那樣的事情,但記憶深刻,讓她有些尷尬。
臉上的紅暈還沒散去。
“你什麼都沒做?”她裝作不知道,開口質問。
“放心,我手腳很乾淨的,自己也可以檢查一下。”
“為什麼?明明那種情況,就算是……我也不會怪罪你。”
“我可不是什麼趁人之危的人。”徐元律見她沒事停下解毒,“你怎麼說得好像很失望?
難不成你很想我做些什麼不成?”
“少貧嘴。”
柳玄月其實心裡有些許不服,主要是想起了此前在銜和宗時,徐元律曾罵過她不要自戀。
剛才那種情況,她都已經接受了,徐元律居然什麼都不對她做,這反倒是讓她心裡有些難堪,確有點自作多情的感覺。
也不知道是該說他正直,品行優良,還是說他作為一個男人沒有那個能力。
又或者說,我在她眼裡真就一點魅力都沒有嗎?柳玄月第一次有了自我懷疑的想法。
這麼多年,想與她結為道侶的弟子不知多少,她深知自己的美貌,所以對自身一向自信。
她要是送上門來,哪個男人會拒絕。
可徐元律卻拒絕了,她不能理解,甚至是感到有些生氣。
“方才你自盡了是吧?”
對於柳玄月的質問,徐元律一時間沒摸清頭腦,“柳師姐居然記得。”
“我清楚地記得。”
“那柳師姐騎在我身上的事情還記得嗎?”
“別岔開話題。”柳玄月又問,“你說過會幫我修煉的,可為什麼偷偷離開了銜和宗。”
“這不是為了代表宗門參加御靈大比嘛。”
“你的事情我一點都沒向別人透露,但你答應我的